太甚,想打架的话,我随时可以奉陪。”
纪婵恰好松手……
朱子英差点摔了个屁蹲,怒不可遏,“奸夫淫妇,你们敢!”
司岂松开他,拍了拍手,冷笑道:“奸夫淫妇是贤伉俪的专属名头,我等岂敢与世子世子妃争锋。”
京城坊间早有传闻:朱子英与其表妹王氏情投意合,早就有染。因其表妹有孕,便谋害了常大人的嫡长女。其证据便是,现任世子妃嫁进来不到八个月就生了大姑娘——说是早产,但没人相信。
“够了!”魏国公见闹得不像,总算拿出了国公爷的派头。
司岂一甩袍袖,负手而立,说道:“瓷瓶是在小路上找到的,但未必是红姑所有,纪大人只是问问,还未定罪,请诸位稍安勿躁。”
司岂说的就是纪婵想说的。
她拱手道:“下官也是这个意思,我和司大人要找真凶,不想随便找个替罪羊。”
朱子英反驳道:“替罪羊?你们什么都没查清楚,又如何断定这奴才就是替罪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司岂道:“请教世子,红姑不过就是个大厨房传菜的,她为何要杀维哥儿,动机是什么?”
朱子英道:“本世子哪知道动机是什么,我只知道她一家都是二房的人。”
朱家大概有人做了什么缺德事。
魏国公生了一堆儿子,嫡出加庶出五六个。
到朱子英这里就不行了,妻妾不少,除维哥儿外,其他的都是女孩。
所以,朱子英的意思是维哥儿死了,爵位就能落到二房头上了。
但这根本不可能。
朱子英才二六十七,生儿子的日子长着呢。
大庆朝的国公之位只传嫡长,魏国公再软弱,也不敢把爵位给二房。
常大人气笑了,对司岂说道:“你审你的,跟个混账理论什么。”
朱子英狠狠瞪了常大人一眼。
司岂道:“纪大人第一次说起这只瓷瓶时,红姑低着头,第二次说瓷瓶在小路上捡到时,她还是不动声色。晚辈以为,以她的年龄阅历,如果砒霜果然是她所下,她做不到这份镇定。”
“狗屁不通!”朱子英讥讽地笑了一声,道:“事出反常必妖,一般人听说自己走的小路上发现了装毒的瓷瓶,都会担心自己被牵连,可她居然那么镇定,这不奇怪吗?”
红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