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过于自责。”
“你说的是,为老赵夫妇报仇才是正经,自责有个鸟用。”余飞气狠了,竟骂了句粗话。
“赵太太与本官不熟,就是有账本她也未必敢贸然给本官,等下问问赵家姑娘,让她找找。”
司岂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这样的确稳妥些。”
余飞见纪婵二人开始收拾,便道:“司大人,还是出去说话吧,这个臭味着实让人受不了。”
司岂看了看纪婵和小马。
纪婵正在给赵太太穿衣裳,小马正在缝合赵宏远的尸体。
余飞是个聪明人,当即说道:“纪大人和高徒确实辛苦。”
司岂道:“走吧,我们出去等。”纪婵是辛苦,但他也没必要拉着余飞陪着一起闻臭味。
纪婵从地窖出来时,秘书员小安到了。
他同余飞汇报道:“大人,刘维抹脖子了。”
“这个老东西!”余飞气得双颊通红,“死了就完了?没那么容易,抄家,马上抄家!”
陈征提醒道:“大人,他是同知,不奉旨只怕不成。”
余飞眯了眯眼,问司岂:“司大人,你以为如何?”
司岂来时泰清帝颁过密旨,让他便宜从事。
他说道:“那就抄吧,我与余大人一同前往。”
“好!”余大人眼冒精光,“走。”
纪婵道:“两位大人且去,我留在府里照应。”
她刚刚检验了两具尸体,再加上旅途疲惫,脸色十分难看。
司岂道:“你休息休息,赵家下人良莠不齐,你要多注意一些。”
刘维不住府衙,司岂等人从后花园出去了。
纪婵带着小马往前院去了。
刚出花园,就见两个下人抱着一个小男孩迎面走了过来。
那孩子大约三四岁的样子,脸上还有泪痕,稚言稚语地问道:“我娘,我娘在哪儿呢?周妈妈说她睡着了,我也想睡觉了。”
那下人紧张地看了纪婵一眼,“现在就睡吧,小的抱着你睡。”
“我才不要呢,我要娘抱着我睡。”那男孩噘了嘴,样子跟气呼呼的赵思月很像。
纪婵冷笑一声,说道:“二位,你们要带着小公子去哪里呀?”
那下人梗着脖子,大声斥道:“这是咱们赵家的事,你一个外人管不着。”
纪婵又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