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司岂稍稍放松了一些,苦着脸打趣道:“既然我不用负责纪大人,那么纪大人负责我一下如何?”
纪婵没回答,外面又来人了。
“司大人,伤了两个,已经带回去审讯了。”外面有人说道。
“辛苦费大人。”司岂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司大人的伤要不要紧?费某让人到城里请个大夫来吧。”费原又道。
“好……”
纪婵打断司岂的话,“多谢费大人,下官恰好是个蒙古大夫,我来就好。”
“纪大人肯出手就更好了。”费原是泰清帝的暗卫,对她的手段有着深刻的了解,“司大人,我等先匿了,安全不用担心。”
费原走后没一会儿,罗清带着剪树枝的大剪子回来了。
纪婵剪断司岂和老刘身上的羽箭,让罗清背着司岂上了李成明的车,一路快马加鞭回了城里。
按理说,纪家距离北城门更近,但若考虑到安全,还是回司府更为稳妥。
于是,纪婵让罗清买了两副麻沸散的同时,司岂安排罗清租了一辆马车,让他带车去接胖墩儿和纪祎,在司家汇合。
胖墩儿是司家的骨血,这个事实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必须把“万一”扼杀在摇篮里。
马车从司家侧门进府。
老刘带着箭伤下了车,门房吓了一跳,正要问发生什么事了,就见李成明和纪婵也下来。
纪婵说道:“你家三爷受伤了。现在有两件事要你做,第一,找块板子来,抬你家三爷下车;第二,我需要熬两副麻沸散,找个妥善的婆子来。”
“是是是,小的立刻就去。”门房飞一般地去了,一边跑还一边喊着,“三爷遇刺,三爷受伤,快来人呐。”
不多时,司岑率先跑了出来,焦急地喊道:“三哥,三哥呀。”他的声音里隐隐有了哭声。
“四公子。”纪婵拱了拱手。
司岑见她面色严峻,心里更加没底,正要再喊,就听司岂说道,“我活得好好儿的,你嚎什么丧呢。”
“哈哈!”司岑松了口气,三下两下爬上车,“三哥还活着呢,可吓死我……呃……嗯……”
他的目光盯在某处,一连用了好几个语气词,到底说道:“三哥这伤,啧……很不是地方啊。”
“闭嘴!”司岂怒道。
“行行行,四弟知错,三哥息怒。”司岑赶紧从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