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烧火棍从老郑斜侧方飞过来,直直地扎向朱二的脸。
朱二并非练家子,反应不及,被扎了个正着,动作变形,柴刀从老郑鼻尖上险险擦过。
两人对一人,立刻占了上风。
老郑这一声惊到了院子里的人,他二人刚刚把朱二绑起来,屋子里便走出来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
“什么人,啊?”老者走路缓慢,声音也颤巍巍的。
老郑道:“老人家,你认得此人吗?我过来的时候,他正拿着柴刀别你家的门栓?”
“啊?你说啥,我听不清楚!”老者声音极大,显然是耳朵聋了。
罗清凑近他的耳朵,说道:“这人要杀你。”
这回老者听清楚了,吓了一跳,随即看到朱二,又笑了,“原来是朱二啊,他杀我做什么,这小子人好着呐。”
老郑登时气了个倒仰。
朱二抬起头,说道:“方大爷,我……我只是来,看看你。”他目光单纯,说的跟真事似的。
大家伙儿的嗓门都很大,很快又惊醒了邻居。
隔壁院子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你们是……”
老郑亮出大理寺腰牌,说道:“老伯,在下大理寺捕头,姓郑。”
那男人吓了一跳,“又死人了?”
罗清道:“如果我们没来,死的就是他了。”他指着七旬老者。
七旬老者一脸茫然,还再紧着求老郑放了朱二。
那男人眼里有了惊骇之色。
老郑道:“你去看看他家门上的门栓,新的刀痕,肯定清清楚楚。”
那男人拔腿就跑,到上房取下门栓放在地上,点了火折子,果然瞧见几条新鲜的刀痕。
那男人捧着门栓过来,问朱二,“真的是你?”
朱二哭了,“王九叔,老刘叔生病了。”
那男人喝道:“那你带刀作甚?”
朱二道:“不是有人杀人吗,呜呜……”他一个大男人哭得跟个孩子似的。
那男人将信将疑,对老郑说道:“捕头兄弟,朱二这小子胆小得很,心肠也好,刘叔家里没人了,朱二经常送吃食给他,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老郑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是不是搞错了,审一审就明白了。天亮后,你去通知朱大,让他来顺天府来一趟。”
“啊?”那男人有些犹豫,又瞧了瞧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