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所有人都确定这其中有问题了——章家与纪婵没有半点关系,章鸣梧怎么这般上赶着呢?
章鸣梧是鳏夫。
纪婵与司岂和离。
然而,纪婵现在住在司家。
这就有意思了。
大家伙儿的目光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视线在纪婵、章鸣梧、司岂身上来回乱转。
左言捏紧了擦手的帕子。
蔡辰宇感觉场面不大好看,正要说点什么,就见小伙计端着几只紫砂壶走了进来。
他便说道:“素心斋的茶都是东家专门请人调配的,不但香味浓,而且养生,大家都尝尝吧。”
朱子青立刻响应,说道:“确实,朱某久在乾州,总也没喝过这个茶了,倒有几分想念呢。”
他从小伙计的茶盘里取出一只紫砂壶,先给左言倒上,又给右手边的林姓勋贵倒了一杯。
石方问道:“朱大人,你家大哥的案子顺天府有消息了吗?”
朱子青放下茶壶,捏着茶杯说道:“里里外外查了好几遍,还是没有线索。”
他看了看司岂和纪婵,“听说司大人和纪大人也去了,有发现吗?”
纪婵道:“没有发现,朱大人呢?”
朱子青道:“我在你们后面回来的,现场已经破坏得差不多了,”他叹了一声,“大哥的死,同武安侯世子的死极像。”
蔡辰宇道:“是一个人干的无疑了。”
左言也道:“此人专门刺杀权贵子弟,大家日后小心些才是。”
章鸣梧道:“顺天府也忒他娘的无能了吧,任飞羽都死多久了,还有柔嘉郡主。”
纪婵和司岂对视一眼,各自挪开,视线又分别在蔡辰宇、石方、左言快速扫了一遍。
左言在喝茶。
石方则无奈地看着章鸣梧。
蔡辰宇皱着眉,说道:“子凤此言差矣,杀人者既然敢连续杀人,必定有非同常人的手段,顺天府也是人,不是神,查不到是常有的事。”
章鸣梧看向司岂,“司大人也这么觉得吗?”
又来了,又来了。
朱子青抢着替司岂回答道:“不是觉得不觉得,那就是事实,大庆朝每年破不了的案子多了去了,就像边军摸不清金乌国的贼兵什么时候偷袭一样,我们也不知犯人何时犯罪,何地犯罪,为何犯罪,以及犯罪后会逃亡何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