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时,刑部尚书的儿子失手打死同窗,那位葛大人先是包庇,被司岂看穿,又试图行贿,被泰清帝抓个正着。
“那葛大人呢?”她问道。
左言道:“工部右侍郎告老了,葛大人降一级。”
纪婵耸了耸肩,淑妃面子还挺大,虽没保住正二品,但好歹还是个正三品的朝廷大员。
“那就恭喜司大人了。”她笑着拱了拱手。
司岂摆摆手,“家父已经辞了。”
纪婵遗憾地“啧”了一声。
不过也是,就算司岂在处理靖王一案上有功,也不足以支撑他跳过从三品,担任正三品的大理寺卿。
司岂道:“这里离天祥楼近,去那里用个便饭吧。”左言请了几次,他也该表示表示了。
左言笑道,“那就叨扰了。”
纪婵有些意外,“左大人今儿胃口不错?”
左言小道:“左某今儿学了个乖,一直没敢上前。”说到这里,他轻笑一声,“只怕章世子要遭几天罪了呢。”
纪婵等人一走,章鸣梧也告辞了。
上了马,章鸣梧意兴阑珊地抖了抖缰绳,说道:“靳先生觉得这位纪大人如何?”
书生姓靳,名玉春,善兵法谋略,略通医术,是章鸣梧最器重的幕僚。
靳玉春说道:“晚生以为,纪大人这样的女子有性格,但也不好驯服,世子慎重。”
“唉……”章鸣梧叹了口气,“那么好看的一双手可惜了,本世子无福消受,罢了吧。”
他最喜欢女子的手,那日乾清宫前比武,他对纪婵抓住他手臂的那只手印象深刻。
然而,那样美的手却用来做了这样的事……
章鸣梧一想起来,就觉得胃里有些反酸。
靳玉春也打了个寒颤,“不瞒世子,晚生觉得中午和晚上的膳食,晚生都不用用了……”
章鸣梧一抬手,示意靳玉春马上终止这个话题,“靳先生以为,这家姓包的与金乌国有没有关系?”
靳玉春想了片刻,说道:“晚生以为,不管有没有关系,这都给咱们西北军提了个醒。”
“现在承平日久,朝歌内人心涣散,防备不足,一旦金乌国有所举措,我大庆必将腹背受敌。”
章鸣梧道:“靳先生言之有理,此事还该禀报父亲,在西北一带加强警惕。”
下午,章鸣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