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国库多半是空虚的,短期内也未必能应对。
而他明白的道理,泰清帝必定也是知道的。
“那我们就想办法在短期内获胜。”他顺着泰清帝的话头说了下去。
泰清帝道:“但愿如此。师兄办的案子怎样了?现在是敏感时期,对金乌国的暗探要格外注意,冠军侯走的时候特地言及此事,切不能掉以轻心。”
司岂有些尴尬,“皇上给予师兄厚望,案子却始终没有进展。”
泰清帝又喝了口茶水,紧锁的眉头忽然松开几分,笑道:“鲜少见到师兄如此为难,详细说与朕听听,说不定朕能帮上忙。”
然而,事与愿违,两人研究小半个时辰,也没有找出任何新思路。
用晚饭时,纪婵陪泰清帝和司岂喝了几杯。
胖墩儿坐在纪婵身边,自顾自吃螃蟹。
他吃螃蟹是纪婵教的,一举一动都有人体解剖的意味,一干工具用得顺顺当当,蟹肉自然也吃得干干净净。
所有骨头重新摆在一起,看起来还是一个完整的螃蟹。
泰清帝大为叹服,“师兄,你这儿子成精了啊。”
胖墩儿抬起头,小胖手捏掉嘴巴旁的一粒螃蟹肉,重新放到嘴里,说道:“我娘说,在解剖螃蟹这一项上,我已经是个非常成熟的仵作啦。”
泰清帝数了数胖墩儿面前摆的四只螃蟹,无比肯定地说道:“师叔觉得你娘说得非常对。”
胖墩儿得意地又拿起一只,却被纪婵无情地按住了,“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吃了。”
胖墩儿不撒手,振振有词道:“我这是给皇上师叔剥的。”
泰清帝哈哈大笑,“好嘛,让他剥,让他剥,朕今天也尝尝子侄辈儿剥的螃蟹。”
……
泰清帝喝多了,又拉着司岂在纪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早上,三辆马车一起离开纪家,进宫的进宫,上衙的上衙。
考虑到西北战事的紧迫性,司岂和纪婵也紧张起来,再去西城,又把几个邻居轮着走访了一遍。
然而接连三天,仍是一无所获。
为此,司岂嘴上起了好几个小水泡,上火了。
纪婵忽然逆生长,额头上冒出了好几个红痘痘。
这天下衙时天已经快黑了,二人肩并肩走出书房,朝大门去了。
靴子在青石板上发出阵阵“橐橐”声,晚风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