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熄蜡烛,从他脚下爬了上去……
架子床摇了很久,直到左言在黑暗中满足地大叫了一声后,才彻底停下来。
“八爷,奴婢去给您张罗洗澡水。”二姨娘下了地,点燃蜡烛。
左言翻了个身,背着烛光说道:“王妃这两日有没有为难孩子们吧?”
二姨娘说道:“还好,王妃好像着凉了,这两日没怎么让孩子们过去。”
左言轻笑一声,“希望她病得久一点。”
二姨娘打了个寒颤,咽下“济善是谁”这句话,快步出了门。
纪婵高高兴兴地回了家,一进门就被泼了一瓢冷水。
纪祎焦急地等在正堂,“姐,胖墩儿染了风寒,现在有些烧起来了。”
纪婵心里咯噔一下,飞也似地进了西次间。
“娘,大夫说我生病了。”胖墩儿的包子脸粉红粉红的,人还算精神。
纪婵把额头抵在胖墩儿的额头上,估计一下,大约三十八九度的样子。
“确实生病了,是不是跟你一起玩的小伙伴病了?”她对胖墩儿的身体十分上心,基本上没有冷到热到的时候。
胖墩儿点点头,委屈地搂住纪婵的脖子,“好像有一个生病了,拖着大鼻涕跟我们玩儿来的。”
纪婵把他抱起来,用小被子包好,对纪祎说道:“小祎把窗户开开,通一通风,先在正堂看会儿书,两刻钟后再进来,他这几天跟我睡。”
“姐,我身体好着呢,不怕,夜里我照顾胖墩儿就行了。”纪婵白天要去衙门,纪祎不想她太辛苦。
纪婵道:“小孩子晚上容易高烧,你照顾不了,姐姐知道怎么做。”
她把胖墩儿抱到自己的房间,在温热的炕上安顿好。
孙妈妈熬好药,端进来,用两只碗来回倒,试图让汤药凉得快些。
她一边倒一边说道:“娘子,那些孩子养得糙,日后就别让胖墩儿跟他们玩了吧。”
纪婵道:“养得太精也不是什么好事。”她就着孙毅端进来的一盆热水洗了手和脸,又道,“你看,人家的孩子流着鼻涕还在外面玩呢,胖墩儿沾上一点儿就倒下了。”
她从柜子里取出一张新手巾,“孙毅帮我打盆凉水来,越凉越好。”
孙妈妈道:“娘子,话可不是那么说的,那些孩子玩的野,还脏,万一……”
说这里,她把话咽了回去,“唉,娘子还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