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马人不错,值得她送座院子。
秦蓉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她哭着说道:“那怎么行呢?这一年,我们在师父这里吃住不花钱,还学了安身立命的本领,师父的恩情我们这辈子都还不完,这钱我们不能要。”
小马的眼圈也红了,他重重点头,说道:“小蓉说的极是。师父,房子徒弟已经租下来,您不必担心。”
司岂放下茶杯,说道:“长者赐不敢辞,小马就拿着吧,省得你师父惦记你们。”
胖墩儿正靠在纪婵身上昏昏欲睡,此时也开了口,“小马哥那么客气干什么,我娘还年轻呐,你孝敬她的日子多了去了。”
他这话说得忒直接,却也是个道理。
就当借的也好吧。
小马和秦蓉千恩万谢地收下银票,抹着眼泪回厢房了。
纪婵舒心地翘起二郎腿,在胖墩儿的包子脸上亲了一口,对司岂说道:“关系再好也是寄住,很难有归属感,我怎么就没早点想到呢?”
司岂道:“现在也不晚。”他把胖墩儿从纪婵身上扯下来,“困了就早些洗漱,让你娘歇会儿。”
胖墩儿有些不满意,嘟囔道:“我娘说了,有我陪着就是她最快乐的时光,娘是不是啊?”
这话纪婵的确说过,遂点了点头。
司岂道:“爹现在有话对你娘讲,你等爹走了再好好陪你娘。”
胖墩儿看了司岂一眼,“我娘都下衙了,还总拉着我娘说公事,你给加班费吗?哼!”他重重地踩着拖鞋去净房了。
司岂拖着纪婵进了书房。
纪婵是个老实人,真以为司岂有事,问道:“铁厂的事吗?”
司岂把她拉到怀里,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吻你的事。”
“就这点儿事啊。”纪婵啄回去,促狭地眨了眨眼。
“这是大事。”司岂吻回来,凶狠地捉住纪婵的舌尖,拖到了自己嘴里。
纪婵感觉心脏一阵狂跳,身体软软的,不由自主地贴紧了他,片刻后,又尴尬地挪开了。
司岂忍得快要崩溃了,却不得不维持住正人君子的形象,尴尬地放开纪婵,夹着腿,转过身子,一溜烟地跑到书案后坐下了。
“哈哈……”纪婵大笑起来。
司岂羞恼万分,说道:“看我成亲后怎么收拾你。”
纪婵想起几年前的夜晚,老脸一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