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了,又是她自己的选择,实在没有必要说出来,让孩子大人为此心怀愧疚。
嗯,她就是这么大度。
……
翌日,纪婵独自上衙,一下马车就遇到了左言。
“纪大人早啊。”左言最近心情很好,丹凤眼里总是带着笑意,让人如沐春风。
“早。”纪婵拎着背包下车,又道,“听说朱兄从乾州回来了,明日傍晚去四季缘坐坐,有时间吗?”
“深蓝回来了?”左言有些意外,摸摸鼻子,“好啊,当然有。四季缘现在一桌难求,杜河去了几次都约不上桌子。”
“左兄总是客气,这等小事跟我和纪婵说一声就是。”司岂从后面追了上来。
左言停下脚步,笑着对司岂说道:“那好,下次一定提前打招呼。”
第二天傍晚,一干人准时出现在四季缘门口。
朱子青清减不少,清隽秀气,便是以“美男子”呼之也不为过。
纪婵调侃道:“不是说乾州多海鲜,朱大人怎么还减肥了呢。”
朱子青拱了拱手,“听说司老夫人身体微恙,京城不少长辈开始节食,深蓝在乾州亦有所耳闻,便也来凑个热闹。”
纪婵点点头,“减的好,如此帅气,便是小妾也能多纳两个了。”
朱子青一怔,“纪大人怎知,呃……哈哈哈,被你猜中了。”
纪婵耸了耸肩,看向司岂。
司岂赶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绝不会纳妾。
……
一行人在四季缘二楼最里面的包间落座。
司岂道:“深蓝兄怎么突然回来了,要不是有人在南城看见你,我们还不知道呢。”
朱子青道:“此番回来有两件事,第一,工部要劳什子锰矿石,让乾州开采运送,但又不给银钱;第二,乾州发生了一桩命案,我这不是回来请教了吗?”
说到这儿,他看向司岂,“逾静,朝廷要锰矿做什么?”
司岂摇摇头,“这事儿还真不清楚。”
朱子青笑了笑,“你啊,还跟我保密呢。行吧,我不问了,西北怎样了?我在乾州闲言碎语听得多,正事一件没有。”
左言道:“听说起了几次大规模的摩擦,冠军侯吃了两次闷亏……罢了,不提这事,还是说案子吧,至少案子我们能帮上忙。”
朱子青点点头,打发了店伙计,亲自给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