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无用也是很气恼。
来者走上前来,在暮色之中渐渐展露出英气勃发的容颜与身段。
“大兄,我总是打不过你的……往后如何出去行走江湖……”少年人很是丧气,他口中的大兄却冷下脸来,沉声道。
“陈沐,你给我听好了,这些拳脚可并非一般的家传武艺,而是香堂之中不外传的秘技,族中多少叔伯都未曾修习,我偷偷教给你,可是要吃棍的,你可别泄气!”
陈沐知道大兄只是吓唬他罢了,他固然知道这些武艺只传香主嫡子,但即便他练成了,也不能随处施展,父亲是见不到他的努力,又如何会喜欢他?
念及此处,他又下意识摸了摸那颗泪痣,这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因为这颗泪痣,更因为出生之时帮中长老的一句谶言,他陈沐就成了克父的不祥之子,加上大兄陈英高大健壮,为人聪慧,领悟又高,父亲陈其右自是不太喜欢羸弱的陈沐了。
在他看来,大兄如此了得,迟早要接掌洪顺堂的香主之位,往后前途无量,而自己却一无是处,难不成注定了庸碌一生?
也亏得大兄心疼他这个弟弟,偷偷将香堂中的六十四路拳脚掌法都传授给了他,又教他一些修炼眼手的小窍门,陈沐才有了一些底气,然则到底还是输给大兄,而且输得极其难看。
见得陈沐又如女子一般闷闷不乐,兄长陈英也是摇头一笑,将弟弟拉起来,柔声安慰道。
“好了,不好这么娇气,让父亲见到,又要骂你了,快回去洗身歇息吧,哥哥我今晚有事,就不陪你了。”
陈沐听得如此,更是失望,随口问道:“大兄,今晚是甚么要紧事?”
陈英皱了皱眉头,朝陈沐道:“帮中事务,往后不要随便打听,这是规矩,哪个都要死守的规矩,知道了么?”
陈沐瘪嘴低头,也很是委屈,他好歹也是香主次子,又不是外人,更不是那些不懂事,四处说是非的大嘴巴,用得着连他陈沐都瞒着么?
陈沐正低落,兄长却摸了摸他的头:“好了,歇息去吧。”
如此说着,兄长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陈沐也只好转身回房去了。
然而陈沐路过兄长门口之时,却见得兄长背起长剑,挎着腰刀,甚至将成年礼之时,父亲所赠的宝甲都给穿上了,可谓全副武装!
“今夜只怕做的是大事!”陈沐见得此状,难免心生艳羡。
兄长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