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这是立场,不容改变。”
普鲁士敦早就领教过陈沐的执拗,也不再多说,眼看着也下午了,便让陈沐换上衣服。
当他见得陈沐这身衣服,也是眼前一亮,终于理解了陈沐的坚持,西洋服饰或许人人能穿,但华族服饰,也果真只有华人,才能穿出那样的味道来。
话也不多说,两人坐着林家的马车,往法租界的方向去了。
这法租界盘查也是严格,租界街区入口由贝特朗亲自带队,迎接络绎而来的贵宾们。
普鲁士敦是教区的枢机,身份地位都很高,人人尊敬,自是要放行,只是林家的马车只能停在外面,如何都不给进去的。
马车上,普鲁士敦又好生叮嘱陈沐,需要注意的礼仪等等,而后朝陈沐道:“你这辫子……”
陈沐头上本就是假辫子,当即就解了下来,披散着头发,形象一下就减分了。
普鲁士敦也不多说,三下五除二,便将陈沐披散的头发束起来,扎了个圆圆的小发髻,活像一个丸子。
“这本是大洋海盗们的发型,不过无敌舰队的水手们,渐渐也学了起来,如今已经被接受,倒也干净。”
陈沐也知道,这些所谓的上流社会,无论男女,都喜欢戴假发,不过水手们在海上漂泊,假发不容易打理,也不方便,将头发扎起来,不会阻挡他们瞄准开枪的视线,打起架来也不怕被敌人揪住。
吃过大亏的海军们,也渐渐模仿海盗们的发型,最后连陆军和骑士们,也都纷纷效仿。
由于这种发式干净利索,能露出漂亮的脖子,也渐渐为上流社会所接受,甚至还一度掀起了一股风潮,巴蒂斯特先生就是这样的发型。
普鲁士敦给自己绑头发之时,陈沐也是心头温暖,不过终于还是要参加这个酒会,陈沐也收拾了心情,与普鲁士敦走进了领事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