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所不同。
“浦爷你四肢酸痛,上攻头面,适才听你语音,该是口唇咽喉都已经生疮,加上这春被上的黄斑,若我还看不出是花柳之病,也就不必上来了。”
浦爷心头狂喜:“果是个有真本事的!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直到此时,他才问起陈沐姓名,陈沐也毫不怀疑,若自己一知半解,或者一问三不知,怕是这浦爷根本不会询问姓名,就直接让人将他陈沐给砍死当场了。
这花柳病若是治不好,也是要死人的,若这浦爷能离开这岛屿,出去寻医问药,自不是问题。
可他熬到这个病期都仍旧是卧床,没有外出寻医,只能说明他无法自由地离开岛屿。
那么眼下,整个岛上就只有陈沐这么个像样一点的医生,主动权自是掌控在了陈沐的手中!
对于浦爷这种阴险狡诈的人,一旦掌握主动,就必须牢牢捏住,否则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陈沐没少与这样的人打招呼,自是清楚掌控主动有多么的重要,此时也不打算正面回复他,而是故意摆起了架子。
“适才我可没有说谎,无论是师兄的宝芝林,还是鄙人所学,都不是针对这种见不得人的病,恕我无能为力了。”
浦爷从适才的狂喜之中抽离出来,似乎瞬间就陷入了狂怒之中,从床头抽出一口宝剑来,指向了陈沐!
“如果你没了用处,便只有死路一条了!不要再跟我讨价还价,只要你能治好我,浦某就放你一条生路,甚至将你送回岸上,再敢阴阳怪气摆架子,可就只有死了!”
陈沐不为所动,一脸的无所谓:“浦爷,旁人看不出来罢了,你这毒疮已经蔓延全身,即便你此时登岸寻医,只怕也晚了,死路一条的可不是我,而是你!”
“好胆!我杀了你!”浦爷从床上跳了起来,春被滑落,露出他那丑陋且肮脏的残躯。
剑尖都快刺中陈沐的眼睛,他却仍旧不为所动,浦爷的剑刃也定格在了陈沐的眼前,终究是叹了口气。
“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如何才能答应治我。”
陈沐嘴角露出微笑来:“给我一条船,再给我一百号人,我要自己当家做主,做些海上生意。”
“你疯了吧?!!!”浦爷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即便整个岛屿的奴隶成百上千,但一条船和一百人,也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
陈沐却面不改色:“难道浦爷认为自己的命不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