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扫穴,近乎狂暴地索取,灵魂在这一刻似乎也化为游龙,于她的天地里遨游,经过的每一处美好,都要留下自己的印记……
马背上年轻的躯体相拥,长发披散而下纠缠不休,骄阳如碎钻自树冠缝隙中纷落,洒了彼此一身,不知是谁的喘息渐烈,也不知是谁的手,几番无法安放之后,终于在某个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瞬间,轻轻落在了对方的背脊上。
忽然骏马一声长嘶,伴随一次大震,铁慈霍然睁眼,心想:“不好!”
她去推容蔚,容蔚却根本不理,长长的睫毛扫在她脸上,似乎喉间还轻笑一声。
铁慈心中再次暗骂一声疯子,腰间使力,竟然带着容蔚,猛然弹起。
弹起后她立即拎住容蔚衣领,揪着他飞起。
下一瞬骏马一倾,长嘶着滑滚下去——下方是个斜坡!
衣袂团花般飞舞,马滚落的时候,铁慈揪着容蔚一路斜飞,砰地一声,这回换容蔚的后背撞在一棵老树上。
下一刻铁慈压住了他。
她按住他的肩,一偏头,压住了他的唇。
林中寂静,群鸟惊飞。
容蔚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他又笑一声,身子一摊,竟然是个予取予求的姿态。
铁慈也不管,照本宣科,先是狠狠压着他的唇好一会儿,直到容蔚不耐烦,微微偏了偏头,抬手揽住了她的腰。
铁慈触电般浑身一颤,凑上去就开始舔他唇缝,容蔚十分配合地微微张唇,铁慈也便溜进他的天地,开始攻城掠地。
她学习能力一向十分强,转眼便技巧熟练,挑、抹、勾、缠……两尾游鱼你来我往逐阴阳,一开始还只是试探地报复,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在诱惑谁,谁在牵引谁,谁又在享受谁。
夏日里荫绿的树冠遮天蔽日,少有人至的密林中草木长深,草丛深处虫兽簌簌而动,你来我去奔忙,听得人骨头都酥痒,树梢尖头流转过日色明光。
不知何时,被按在树上树咚的容蔚的手,顺着铁慈的背脊,慢慢上滑,捏了捏她的脖颈,又再慢慢下滑……
在那手即将抵达某些不可说之处时,铁慈猛然一醒,猛地弹开。
她怔在那里,看容蔚靠在树上,微微闭着眼睛,黄昏温柔霞光远渡而来,抹他颊侧一抹浅红,睫毛上都似乎莹莹生光。
看到她心颤。
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那长而浓密的睫毛缓缓颤动,慢慢睁开,然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