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炉,险些伤人,看在你也是无心的份上,咱们就不追究你了,拿一百两银子出来,赔给苦主看伤!”
二师兄冷着脸道:“那些追我的人呢?出老千骗人的呢?不管了?”
“胜意酒楼和天平坊在这里开了十年了,真要有你说的这些事,哪能到今天都平安无事?”那衙役冷笑,水火棍一指赌坊酒楼,“你不服气,便随咱们再去瞧瞧,拿得出证据来咱们自然拿人,拿不出证据来,你们这伙人,”他连着铁慈飞羽一起指过去,“聚众闹事,殴打无辜,统统要下狱!”
铁慈一直没说话,含笑看着,心里明白,此时再去找证据,自然是找不着的。
真要有这些手段,自然极为隐秘,怎么凑巧就给二师兄看见了呢?
这本就是个局,让二师兄看到那局,引他出手,再追赶驱逐他,诱他踩上熔炉,而人群里有对方的人,借着人潮涌动,将她这一行推挤到熔炉前,一旦事发,不过是她们自己人伤自己人,和旁人都无关。
她原本不确定是何方人士对己方动手,一看见衙役出现,心里就了然了。
这里是萧家的天下,官府也是萧家的官府,官府出面的态度,就是萧家的态度。
此时去求证,不过是陷入更深泥淖,给对方更好的借口整治自己等人罢了。
萧家吗……
设计她自己打自己吗?
那来而不往非礼也。
她忽然嘶地一声,白了脸色。
萧问柳果然满含关切地看过来,见她如此脸色,顿时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飞羽及时地扶住了铁慈,轻声道:“算了吧,咱们是外地人,官府这种态度,咱们硬顶着,怕讨不了好,还是赶紧去找大夫包扎伤口吧。瞧你这手,都看见骨头了。”
铁慈道:“明明是那些人鬼鬼祟祟,设计了我师兄,你瞧,他们在笑呢!”
飞羽劝道:“强龙不压地头蛇,息事宁人吧。”
萧问柳欲言又止。
铁慈叹息一声,道:“我就是意难平,多险啊,差一点萧小姐就没命了!”
飞羽:“这不是萧小姐没事吗?人没事就行,头一低,也就过去了。”
萧问柳的脸,慢慢涨红了。
铁慈道:“那师兄,你赔钱吧。”
二师兄:“我为什么要赔,我不……”话音未落,就被飞羽狠狠从背后掐住了腰肉,一转再一转,二师兄哎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