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琼呛住。从来都是她给人扣帽子,叫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此刻自己第一次尝到这般滋味。
池凤郦真清高,池凤郦不爱钱,池凤郦不会开密室,所有只有爱钱爱打算盘的她才会去偷是吗!
她是说过爱打算盘,但那都是为了在他面前营造操持家务无怨无悔的贤内助形象啊!
她怔在那里,归海生却忽然平静了点,狐疑地上下看了看她,冷笑道:“你平常不是姐姐长姐姐短,姐姐最是淡泊,姐姐不爱金银,给你姐姐安排的也是素净物件吗?怎么一轮到这种事儿,立马就把你最好的姐姐给推出来了?敢情你平日对凤郦的好,也都是装的啊?”
院子外,铁慈长长出一口气,道:“这男人,说他知道吧,他似乎想不起来;说他不知道,他一点就通。这分明是心里有数却不愿想明白吧?可真恶心到我了。”
更远一点的地方,池凤郦脸色苍白,面无表情。
另一边的墙头,飞羽看得津津有味,萍踪傻着脸,显然眼前的一切让她接受不能。
飞羽在她耳边笑道:“这才哪到哪,戏还没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