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发出一声叫喊。
起身的士兵,终于发现囚笼里没有人,而看守的人都死了。
上百名士兵立即冲出各家院子,同时发出有变的信号。
远处野地里一片忙乱。
村子里那些士兵冲进每一户人家进行搜查,很快小村里娃娃哭婆娘叫地便乱成了一片。
翻箱倒柜之后自然一无所获,包括地窖也都下去搜查过了。
领队的头目一头汗地去敲村长的门,村长在村口敲锣,高声喊:“各位乡亲,昨晚谁见着有人来救囚徒的?兵爷说了,举报有功!给银子,给馍馍!”
没人回答也没人动,汉子们好多都吭哧吭哧吐痰,婆娘们神情平静。
那士兵点名几个总爱晃荡的闲汉,“老申,瞧见啥没有!”
老申激灵灵打个寒战,一把打开后头总戳他屁股的丫头的手,直着脖子喊:“没!”
队长烦躁地一挥手,“外头都是咱们的人,四面都堵死了,一个病歪歪的女人,能跑哪去?一定没走远,再搜!”
又鸡飞狗跳地搜了一遍,有人大喊:“猪棚里有个地道!”
老申媳妇不急不忙地道:“那是俺家新挖的地窖,还没挖好。”
士兵们下去看,果然土壤还是新鲜的,墙上还残留铲痕,没有人呆过的痕迹。
老申媳妇靠墙站着,背后就是通往王婶子家的门,那门上早就黏好了泥土,不会掉,门一关,底下光线昏暗,天衣无缝。
地道一个转身就走完,士兵们无处可搜,只好上去。
这边人刚走,那边门悄无声息推开,刚才避到王婶子家的赤雪和狄一苇又转回来了。
之后士兵们将全村的屋子又搜查了一遍,倒是有发现连通地窖什么的,但是也没有收获。
自然不会有人再去查老申家的地窖。
带兵的萧家将领十分焦灼,大骂部下之后又下令内外搜索,认定人一定还没走,再搜!
士兵们大批大批地开进小村,将小村的每间屋,每个出口,乃至一个猪棚,都看守得水泄不通。
又一遍遍地滋扰民户,调来户档,检查核对每一个村民。
等着狄一苇迟早露出蛛丝马迹。
而在地下,赤雪和狄一苇走过一间又一间屋子地下的地道。
半夜时分,妇人们爬下床,在丈夫的鼾声中悄悄干着自己的大事。
五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