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生奴仆,从小便被教着要绝对忠心主子,不可违拗,哪怕主子是错的,那也得先做了再说。小子自幼性子不和顺,为这事没少被我爹揍,如今和顺了,听话了,主子叫做什么就做什么,却又错在哪里,凭什么要陪葬?”
定安王冷冷地道:“一派歪理,叫你忠心慕容家,没叫你跟着逆贼倒行逆施。你既说你忠,那你便说说,这恶徒为何要杀害他兄弟,又是都怎么杀害的?”
慕四道:“说了便放了我么?”
定安王道:“和你主子一个样!你且说,少罗唣!”
“大王,为何要杀,这事不必问。若我有几个哥哥,也是那般从小欺辱我,我也杀了他们干净!”
“可见你两人心性毒辣!不过兄长教训弟弟,区区打骂,何至于此!”
“什么区区打骂,大王你是装不懂还是真心硬?”慕四愕然道,“他们才不打骂呢,他们把他骗到雪原,踹进冰洞,踩进冰湖,赶到万蛇谷,哪样不是要命的活计?这还没完,他们还想睡弟弟呢。”
定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