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却算轻便,若非加了那么多改装,应该还能更轻一点。
这想必是她师傅的杰作了,也不知道她师傅是何许人,慕容翊在不确定铁慈身份的时候,就对她口中推崇无比的这位尊长十分好奇,总觉得这人才能通天,为何名声不显?
在知道铁慈身份后,这种好奇就变成了隐隐的警惕和不安。铁慈应该没有对她的师傅隐瞒身份,那么,这位敢于私下教导皇朝继承人,并倾力培养她的神秘师傅,所做的一切,真的和她的身份没有一点关系吗?她这般全心全力地扶持铁慈,当真是完全出于师徒情分的无私吗?
慕容翊出身大乾最势盛最强大也最冷酷倾轧最烈的王族,实在很难相信这世上有这种纯粹不求回报的师徒情。
毕竟从她师父改制各种用品乃至铠甲的举动来看,这根本不像个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
他目光落在黄金甲上,仔细看,才能发现这黄金甲一些细微连缀处,都雕刻着及其精美的皇家铭文,金光灿烂,高贵无伦。
一直以来忙于刺杀和摆脱追杀,对于之前的事还没来得及细想,此刻被这金光刺瞎了眼,比以往更深刻地感受到了铁慈的身份,不由自主脑海里便掠过许多。
“万一我和皇太女有此佳缘,我就杀了她呗。”
“那可是我娘子,我当然要放在心上。放在心上还不够,还得放在供桌上,神位上,墓碑上。那才叫放心啊。”
“谁要阻碍我成就梦想,我就会把谁一脚踢开……无论是谁。”
“十八王子才华绝世,皇太女少女怀春,写几封情书也没什么奇怪的。”
“真不喜欢,杀了便是。”
“皇太女不就是个废物吗!”
“既丑,且废!”
一句句,像门板一样拍在脸上。
现在满脸流的悔恨的泪,就是当初胡咧咧时脑子里进的水。
他猛地抬手,啪地一声拍了自己一个清脆。
声响似乎惊动了铁慈,她动了动。
慕容翊一把捏在她后颈上,硬生生把她又捏睡着了。
“别,别看我,我现在没有脸,不能看。”
铁慈似乎昏迷中也很抗拒肌肤接触,不适地让了让。
慕容翊手搁在她颈侧,忽然想起眼前这位本来是他未婚妻,但现在,他是个外男了。
“……皇太女回来,怎么舍得放过如此美貌又出众的我?她被退婚退得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