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些萧家的招数。”
“不一样,开平军天高皇帝远,接到的命令是看见我就干掉我;这些夔牛营的兵,接到的命令一定是看见我就大鸣大放,欢欣鼓舞,迅速把我淹没在欢庆和热情的海洋中。”
“然而结果是一样的。”夏侯淳道。
“那我们走哪座门?还是等里头的消息出来?就怕来不及。”赤雪露出忧色。
赤雪最近也瘦了许多,好在毒已经解了,容溥说这毒虽然巧妙,但是正因为需要巧妙控制,所以毒性不算烈。但没能造成不可挽回后果的更重要的原因是,在崔轼下毒的那段日子,田家送来了他家密制的,采用了多种草药制作的牛肉干。
其中正有一些药草成分,能中和掉一部分毒性,这才使永平军在战场上发作后没有立即死亡,还有机会后撤,也给了容溥时间解毒,相当大程度上保全了永平军的主力。
也多亏了狄一苇优待士兵,牛肉干这样珍贵的肉食,她当时就全部发给了士兵。
所以那毒只需治疗数日,再慢慢调养,倒也无妨。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大方,解语花也似,眉宇间连愁色都不露,铁慈却每次都因此心中更加唏嘘。
有时候,伤口发作出来,才有真正愈合的可能。
远处有一只鸽子飞来,咕咕叫着落入铁慈的掌心,铁慈展开鸽子脚上的铁管里的小纸条,看了一眼,微露喜色。
“我们从正门进。”
“我是大乾皇太女,当初被逼鬼鬼祟祟出京,如今便要堂堂正正回京。我要告诉全盛都百姓,我回来了。”
……
“父亲,萧家气数将尽,我不信您看不出来。你手掌盛都军权,无论谁得了这皇位,都不能不礼遇您。如此超然地位,就算不有所作为,也不该轻举妄动,怎么能搅合进萧家的浑水,一条道儿走到黑呢!”
中军大都督戚凌坐在椅子上,有点震动地看着对面又黑又瘦的儿子。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往日里有点娇贵有点做作,对朝堂毫无兴趣的公子哥儿,如今满目精光,熟稔朝局,侃侃而谈。
行走坐卧之间,飒爽利落,竟隐然有了几分见过血的沙场战士的风范。
看来皇太女那些传言倒并非不可信。出去历练这一遭,她自己固然名声大盛,连身边人都脱胎换骨。
戚凌自然乐意看见这样的转变,也明白儿子既然已经如此选择,自己便不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