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可是我容府的人呢。”
领头护卫道:“公子说了,若是事情已经发生,便不必多事。”
护卫们便回头,至另一条街外的车边,和坐在里头的容溥回报。
容溥听罢,默然半晌,道:“知道了,回吧。”
马车转头,往容府方向回,容溥挑开车帘,看了一眼隔街暗影里那抬绿呢轿子。
祖母还在等消息么?
注定等不到好消息了。
先前在席上,他顺嘴给慕容翊挑了点事,本意不过是给这人找点麻烦,免得他在盛都作妖,干扰皇太女。
而且那几个色胚,能在大殿之上对一个舞者生出色心,继而亲自出马威逼利诱,显然平素也就是个为官不仁的货,既如此,借这事踢出朝堂对太女也不是坏事。如果对方只起色心不动手,自然不会有事,如果动了手,那有什么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谁知道后来祖母竟然和慕容翊发生了龃龉,他当时就知道不好,以祖母的性子,必然会事后报复,而以他对慕容翊的了解,这位不会让那两个色胚占便宜,也绝不会让祖母讨得了好,两方的事凑在一起,弄不好会被对方顺手拿来对付容府。
祖母是有自己的护军的,是原本狄家军的老军,只听祖母一人指挥。这些年祖母在盛都无人敢惹,一半是因为首辅夫人的身份,一半是因为都知道她手上有上过战场的兵。
但这对慕容翊无用。
他让护卫赶来,想阻止后续的发生,这是他身为容家子弟的责任。
但他也和护卫说了,一旦事情已经发生,就不必再插手了。
这是他出于大局的考量。
容府势大,祖父爱权,祖母霸道,气焰已经太足,该消消了。
受点打击吃点亏,才能明白时势已不同,明白行事不可太凶狠。
容府自敛羽翼,皇室将来才可能看在他的面子上,从宽处理。
如果他们不舍得敛,那就让人削一削好了。
容溥又看一眼隐在暗处的轿子,和火势已经快要扑灭的折桂楼,后者并没有因为火灭了而松口气,反而更加喧扰起来。
看来果然出事了。
容溥想了想,,命人磨墨,他的马车里备有纸笔,直接在马车小桌上写了一封信,递给小厮道:“你回转宫中,求见皇太女身边大伴,将这信送去。”
慕容翊下手狠辣,那两个色胚必定不能活命,明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