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营挺要命的啊。”
李慎面色复杂。
端阳侯瞠目半晌,霍然回身瞪儿子。
谁让你这小兔崽子掐尖要强的!
冯恒心里叫冤。
谁他娘的想掐尖!
这不是一直有猎物捡嘛……等等,为什么捡猎物那么容易?
冯恒缓缓转头,碰上李蕴成常千磨等人的目光。
几人在这一瞬恍然大悟。
难怪一开始就冲突激怒他们。
难怪一开始一只鹿不肯让,后面猎物任他们捡。
难怪那家伙和个瞎子一样被捡了那么多都不管。
这就是故意塞给他们。
故意要他们优胜。
故意坑他们的啊混蛋!
……
众臣看着几位大佬就这么轻易地被皇家父女架在火上烤,心情复杂。
又幸灾乐祸,又心下不安。
皇帝父女,或者说皇太女,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草灰蛇线,防不胜防。
什么庆生狩猎,这是早就等在这里了。
眼看几家都谢恩领旨,成为了太女随行一员,很多人醒悟过来,也开始纷纷请缨。
不管怎样,这样的皇室面前,表态总是要有的。
常大学士看着儿子,叹了口气。
算了,也未必是坏事,之前不是也羡慕过容家戚家的儿子能和太女共事,和太女交情不凡吗?哪有天上掉下来的交情呢,一起历练经历过风雨才行啊。
至不济一趟回来,就算有功,之前想要给儿子谋个好前程的想法,也就没问题了。
常大学士想定,决定回去之后就安排护卫暗中保护儿子。
那边皇帝陛下看着那几个老家伙一脸吃瘪表情,心下暗爽,对铁慈悄声笑道:“安排得不错。”
铁慈默了默,道:“我还没来得及安排。”
铁俨诧然道:“不是你安排的?那是谁?”
“……慕容翊。”铁慈道,“他抢先一步和这些子弟发生冲突,激得对方围在一起偷抢他猎物,他打猎一天,就送了他们一天猎物,硬生生把这些原本不想出头的豪门子弟,送上了前几名。”
铁俨:“……”
半晌他道:“崽,爹有个问题。”
“您说。”
“这么个促狭玩意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