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想,顿时失了兴致。连说话的劲儿都没了,冯桓拿过徒良果,剖开,准备先吃个痛快再说。
果子啪地打开,臭气如杀气袭来,冯桓听见咕咚一声。
一抬头。
拢月已经瘫倒在地,不仅瘫倒,连白沫都流出来了。
冯桓大惊,急忙趋前查看,拢月还没晕,颤颤巍巍指着徒良果,“拿……拿……”
冯桓恍然,把徒良果抱过来,热情地道:“你要吃吗?”
“……”拢月两眼翻白,抽了好几口气,才从齿缝里迸出话来,“……拿走!”
“哦。”冯桓悻悻地把东西拿走,放到室外,关上门,拢月泛青的脸色才好了些,躺在地衣上喘气。
她的侍女听见动静从屏风后走出来,惊道:“姑娘怎么这样!这是毒……”忽然惊觉自己失言,急忙住口,看了拢月一眼。
冯桓猛然醒悟,盯紧了拢月,拢月生死关头,也顾不得许多,抬起手指着楼后方,吃力地道:“去找头牌……”
她像是瞬间咽喉都肿大了不少,连呼吸都嘶嘶的。
侍女却顿时明白的模样,立即点头匆匆要走,冯桓张开双臂拦住,道:“头牌?拢月姑娘不就是头牌吗?哪还有一位别的头牌?”
侍女无奈地道:“公子不知,我们这万美阁,号称万美,是指美人不分男女,有女子头牌,也有男子头牌。后面一座楼,就是小倌们的居处。”
冯桓恍然大悟,这万美阁竟然是集妓院和小倌馆的大成,若在往日他自然很有兴趣,此刻却急忙道:“那男子头牌是谁?为何你家姑娘生病了去要找他?你一个女子走路慢,不如我代你去找。”
侍女忍不住翻个白眼。
若不是他在这拦着,她早就到了!
屏风后有暗道,可以进入楼主的房间,但现在当着这个浪荡子,反而不好走这条路,只好婉言谢绝,道:“是位懂些医术的同伴,我去找他便成了。”
冯桓跟在她身后道:“那我和你一起去。我正好也想瞧瞧你们男子头牌又该是什么姿色。”
侍女又翻个白眼。
既然牛皮糖似地粘着,那就来吧。
见得到算他本事。
见得到也未见得是好事。
她不再说话,顺着连接的回廊赶往后面一座小楼,冯桓一路跟着,见果然也有客人往那小楼去,有男有女,不觉甚觉大开眼界,感叹西南民风果然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