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银白,各编了一缕细辫,束了碧色的玉珠,越发显得斯人如玉,雅致清隽。
他周身不着饰物,只垂下的纤长手指上隐约有兰花状的戒指。
上次隔江相望,只觉风姿绝美,铁慈今日才看清楚这位叔公的真面目,难免惊诧世上竟然有人能将华艳和清雅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完美融合。
叔公却抬手一指她,道:“出去。”
他一抬手,手上的兰花戒指忽然蹦起来,也抬起前臂指着铁慈。
那并不是戒指,是一只兰花螳螂,状如兰花,待在叔公手指上装戒指。
铁慈乖乖下楼,还不忘记把阿冲拎着。
下一刻床褥被扔了出来,整张床也被砸了出来,半空中化为木屑,铺到了稻田里。
接连不断好些用具被砸了出来,最后木楼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一张画案。
看来这一手把他膈应得不轻。
阿冲目瞪口呆,悄悄问她:“你到底用什么办法把叔公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