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
众人:“……”
女世子这一招也挺绝。
众人都觉得看了一场好戏,这戏却是不能津津有味欣赏的,也不能过多干涉,因此只能看着春娃发了一阵怔,便当真冷笑一声,进了院子。
护卫们看着她弱柳扶风的身段,再看看那些隐藏在婆子中的目含精光的仆妇,便退了出去,等游筠那边下令处理。
春娃掀帘进去,婆子婢女们也要跟进去,却听见里头女世子怒声道:“谁也不许跟进来!”
众人站住,面面相觑。
心里也明白女世子本就心情不豫,此刻更是火上浇油,这等见不得人的私密事,何必凑上去招惹。
便都等在了廊下。
帘子放下,进入内室,游卫瑄往榻上一坐,外头的仆妇清晰地听见她厉声道:“跪下!”
众人对视,撇嘴一笑。
找上门挑衅,真是贱皮子。
室内。
有人噗通跪下。
抱住了春娃的腿。
含泪仰望。
凄声道:“是你来救我了吗?”
……
“我后悔了。”
满堂的人都怔了怔,常远眼睛一亮。
“我后悔没在当时就将你这种欺世盗名的伪君子阉了送进宫。”铁慈眼也不抬,“虽然不配什么像样值司,但是洒扫杂役倒一直是缺的。”
常远沉默半晌,冷笑一声:“说我不配做男人,殿下自己呢?”
“世侄!”游筠喝止。
常远却忽然收了那阴鸷的笑,对铁慈长长一揖,“说起这男女之事,才想起殿下和草民那贱内还是同窗。殿下今日亲自来喝喜酒,倒是不适合坐在这前厅,不如去后院见见贱内?毕竟等成了亲,再见也不方便了。”
众人倒没想到常远竟然会开口邀请铁慈去见游卫瑄,这不是开门揖盗?
这位新郎官,是当初被皇太女黜落不取后,受不了打击失心疯了吗?
游筠也皱了皱眉,道:“世侄,皇太女何等身份,怎好让她去见卫瑄……”
“叔父这话就不对了。皇太女今日是以同窗身份来喝喜酒,又是女子,自然应该入喜房陪伴新娘,难不成还要新娘在礼成之前至前堂抛头露面?此为大不祥也。”常远看向铁慈,“向闻太女英明人次,想必不愿坏了瑄儿好事。”
铁慈端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