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才能拔出来。”
有人问:“对方又是怎么知道最后留下的是楚行白,因而将这支箭留在了最后对付他呢?”
“是个好问题,也是无法解释的问题,所以我猜,对方根本不在乎这最后一支机关箭是要对付谁,只要对付留在最后的胜者就行了。最后场上没几个人了,祁佑出箭出局一个,自己负罪出局一个,再毒死一个,剩下的人就不够选拔了。”
”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人群的目光刷地都落在了场上剩下的那个策鹿书院学生,那个鸣泉学院学生,还有李蕴成身上。
竞争对手没了,可不就这几个最先获利。
几个人脸顿时白了,策鹿书院和鸣泉书院的学生急忙道:“我们根本没有靠近过祁佑,和他也没说过话,我们便是想买通人在他身边做手脚,那也做不到啊!”
顿时有人道:“那李兄呢?李兄好像是认识祁兄的!”
众人目光又齐刷刷转向李蕴成。
李蕴成显然也没想到忽然锅就砸到了他的头上,神情一滞。
忽然一声大喊,“别冤枉我兄长!”
却是那以李家为骄傲的李小姐,在一大堆婢仆簇拥下快步走来,先是狠狠瞪了铁慈一眼,又对李蕴成施礼,道:“兄长,您是我们李家的继承人,是李大学士的爱子,这些卑陋小人竟敢污蔑您,妹妹已经着人去唤了等在书院外头的护卫,这就给您把人驱逐出去!”
又对众人道:“都走开些,李家的热闹,也是尔等瞧得的?”
又对后方一排官员娇唤:“王叔叔,成叔叔,这边有小人混淆视听,胡言乱语,试图污蔑我李家子弟,还烦请各位叔叔来主持个公道!”
海右学政便咳嗽一声,端着架子走了出来。
这些海右的学政提学之类的教育官员,换在别处书院自然是前呼后拥,唯独在这皇太女求学、首辅嫡孙主理之地,只能乖乖做背景。
此刻被那李小姐呼唤出来,海右学政心情舒畅了些。他之前就看铁慈不顺眼了,一个普通士子,在这场合纵横捭阖,成何体统!
他先是对李小姐点点头,对李蕴成温言道:“清者自清,李公子不必担忧。”
再转向铁慈时,则不客气地呵斥道:“此处既然出现伤人案件,自当报官府处理,青阳知府就在这里,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青阳知府上前:“下官以为,此事绝不应该是李公子所为,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