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拖走这老流氓。
再看静妃,居然听懂了,然后就爆了。
整个人都成了一只煮熟的虾,背都弯得一模一样。
铁慈揉眉心。
只好说再去逛胭脂店,转移了母妃的注意力。
将一大箩筐衣裳拖上了马车,铁慈上了车,静妃眼看慕容翊这回没赶车,骑马去了前面,确定这狗耳朵这回一定听不见了,才拉着铁慈悄悄道:“……殿下,你方才……”
”我方才只不过做了所有女人都会做的事而已。”铁慈脸也不红地回答。
“真的吗?男人真的会喜欢那样吗?”静妃显然非常好奇。红着脸也坚持把话问出来了。
铁慈看了母妃一眼,心想宫妃就是不一样,邀宠求爱之心永远不死。
寻常人家母女怎么可能讨论这种事。尤其静妃这种性格。
但她明显对于自己和慕容翊的相处方式很感兴趣,似乎有取经的意思。
别啊,她们这一对本就奇葩,如何能做父母的样本。
母妃永远都在异想天开。
她正色道:“慕容翊自小经历和常人不同,因此对于女性比较尊重,对我包容度也高。但别人不是他,适合我和他的,不见得适合每个人。”
静妃若有所失地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车子到了慕容翊名下的胭脂水粉店,店名叫“合欢斋”,上下三层,占地广阔,十分气派,女客来往不绝。
静妃这一行被领进了最里面的包厢,整层楼都清场,三丈长的柜台上,流水席一样摆满了合欢斋最新最好最流行的各色胭脂水粉口脂。
铁慈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慕容翊也给她准备了新鲜玩意,也是从瑰奇斋弄来的颜料画具,比当前大乾所用的颜料更为鲜艳,颜色更多区分更细,绘画效果也更为细腻。
铁慈自然学过琴棋书画,对这套新颖的画具很感兴趣,慕容翊给她支了一块画板,让她试着画几笔,用着好,回头送进宫中去。
铁慈在一边画画,听见静妃和她的宫女在挑选胭脂,两人絮絮叨叨,讨论胭脂的成分,成色,香气,用丝绵淘还是用蚕丝过滤更好,石膏和猪胰该用多少既不粘手又能轻易推开,蚌粉用哪一种蚌更细腻,珍珠粉又是出产于何地的更佳……滔滔不绝。
铁慈的笔稍稍停了停,心想母妃什么时候对胭脂水分,美容化妆这么精通了?
印象中,母妃身边的人,好像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