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让我和我的所有家人护卫,虎躯一震,倒头便拜?”
萧立衡哈哈哈地笑起来,笑声阴厉,“少年多情是好事,但是太多情就不太好了。容溥,你好歹是个人物,无论皇帝换了谁做,都容得下你这样的人才。你却偏要为了一个女人,自寻死路,老夫该说你是聪明还是愚蠢呢?”
“愚人视众生皆愚,萧先生随意。”容溥看向容麓川,“三千学子,二十载首次学潮,不为阻乱臣贼子,只为请祖父一观,多思,少行。”
萧立衡道:“这时候用学潮和令名来阻止你祖父,晚了!城门开了,就再关不上了!”
“城门开,是祖母的罪孽,她已经拿命来抵。若我容家真要有所动作,也是该先寻教唆她开城门的人算账才是。”
“便是要寻谁算账,也要先想想你容家若是不能存续,有没有这个能力算账吧?”
“我拦住你,杀了你,便是功,功过相抵,总不难。”
萧立衡嗤笑一声,眼神对身边一位高大男子一瞟。
那人肩头微耸。
容溥目光掠过,立即挥手。
一辆囚车辘辘驶出,囚车里好几个人。
“父亲!”
“伯父!”
萧立衡脸色变了。
半晌他咬牙道:“废物。”
心里暗恨。
容家这痨病鬼,好快的见机!
本想让手下控制住容家人,作为人质,不想容溥已经有了他家的人质,立即推了出来。
容溥淡淡道:“请萧先生及贵属离我祖父远一些。”
萧立衡咬牙示意众人退后三步。
“再远一些,往东南方向来最好。”
东南方向,正是容溥所在的方向,是学潮阻路的方向。
萧立衡突然停下了。
他盯着容溥,眼神阴厉而森然。
半晌他冷笑道:“竖子焉敢小瞧天下英雄!”
话音未落,容溥忽然心生警兆,与此同时,他听见空气中嗡地一声。
向着囚车的方向。
他此时正站在囚车前方,听见这一声,再要躲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