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而无法在脑海里形成任何形象,谷辰唯一理解的也就只有红鱼究竟有多憎嫌那名坊师的事实。
“探索古巢秘境时,那家伙做了多余的事把荒怪主给唤醒了!”仿佛回想起当时情景,红鱼露出咬牙切齿的神情,而谷辰则为出现“荒怪主”的名字而惊愕。
“荒怪主”是比大荒怪更上位的凶暴存在,其出现往往会造成局部或波及全国的灾殃。荒怪主通常都沉睡在秘境深处,而遇上荒怪主的拓荒者几乎不可能活着回来。红鱼的老师显然创造了奇迹,而奇迹的代价则是自身的性命。
“老师用禁法把荒怪主打落深渊,而自己则在红莲劫焰里化成灰烬,只留下这把炎娲法杖”红鱼紧紧抓住炎娲,呼出口气,再度抬头望向谷辰。“从接过炎娲的那刻我就立了两个誓言。一个誓言是,今生绝不侍奉任何坊师。二个誓言是,绝对要让那混蛋后悔他做的事情!”
女炎使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地穴回响,恍惚间谷辰似乎在四壁砸出火花的错觉,回过神来时则不禁苦笑。他总算理解为何红鱼会一见面就对他频频冷嘲热讽了,既然红鱼对坊师嫌恶到这等程度,要说起来对他还真算是客气的。
原本想拉近关系而闲聊,谁知道随便挑个话题都能踩到如此重量级的地雷,谷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候看着尴尬搔头的谷辰,那边红鱼也稍稍收敛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微微瞥了过来。
“虽然我讨厌坊师,但你补师的手腕嘛还算利索,和我配合倒也不至拖后腿。”红鱼特意加重“补师”一词,潜台词则是默认谷辰与她并肩战斗的资格。
“补师在战斗时可派不上用场。等下再遇到荒怪的话交给我处理,你好好就躲到后面吧。”说着就像要强调主导权般的,红鱼用力杵了下炎法杖,从杖尖闪出一圈炎浪。
从炎浪中飞出三四只炎蝶,扑打着翅膀朝四周飞出去。
红鱼的独特炎法多以飞虫走兽来命名,而“炎蝶”是其中兼具照明和警戒用的炎法。前次遭遇大石蟒偷袭是因把炎蝶散得太开,为避免重蹈覆辙,今次红鱼让炎蝶缩小范围在周围盘旋,从而形成半径五米的警戒圈。
“啧啧,梵法用起来还真是方便呢”
谷辰看着头顶飞舞的炎蝶而出声赞叹着。
虽然魔法火焰什么的在奇幻故事里已算是老掉牙的桥段,然而乘黄大地的梵法却似乎又和那些拼凑咒语形成的程式魔法有所不同。感觉上,梵法更像是某种随心境而化生的力量,变化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