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了。
“肆阶水使,还有雷剑使,这样的组合就算在沌墟也能横着走吧?难怪他们敢把笼车铺开到这里。”
“啧啧,黄雄那厮,嚣张过头踢到铁板了吧?”
“话说回来,那笼车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上造出巡吗?”
听着周围的阵阵闲语,无论黄雄或越女脸色都格外难看。他们与其说是踢到铁板,不如说是撞到南山。到现在他们还能站着,是因为对方手下留情的缘故。要是对方有那意思的话,他们早在闹事的瞬间就被射成筛子了。
“奶奶的,这下要怎么收场”
力士黄雄的脸色阵青阵白。跟雷剑使加肆阶水使打那是找死,然而众目睽睽下求饶的话,今后黄雄组怕是再也没脸在黎阳领混下去了。黄雄几乎悔青了肠子,悄悄朝那边瞥去,却见半身湿透的越女亦朝他投来近乎怒骂的尖锐视线。
“飞燕,出什么事了?”
就在黄雄心一横想豁出去的时候,旁边冷不防传来一淡然声音。
转头望去,一身披斗篷、肩挎布包的书生气青年正朝这边走来。和周围全副武装、浑身散发彪悍气息的拓荒者相比,青年给人感觉简直就像“文弱书生”一词的具现。然而黄雄却注意到,他的同行们看向青年的目光中都有着情不自禁的紧张。
“他们强行插队,还想闹事,所以稍稍教训了下。”
紧张的不仅是拓荒者,眼前散发着威压气焰的雷剑使,也一瞬间回到女儿家的姿态,轻哼着向青年报告了现状。
“是吗?”青年愣了下,打量着地下的魁梧力士和那边的狼狈刺客,有些纠结的搔搔头。“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你们点到为止就好,别太过份了。”
“既然谷辰你这样说了”
女剑士闻言顺从地放松了架势。而至于那边飘在笼车铺顶的水球,则在青年出现时就已经悄然收敛。就这样,现场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在青年三言两语中便消散无影。女剑士返回笼车铺,排队购药的拓荒者们也重新活络了起来。黄雄呼出口气,才觉得背心已被冷汗浸透。
“这位壮士。”
“是、是?”
回过神来的黄雄,发现那书生青年不知何时蹲在他面前。虽然青年无论动作或神情都不具备威慑力,但黄雄却莫名不太敢对上他的视线。
“既然在本坊消费那就要遵守本坊的规矩,首先是要排队,然后是按限额买。”青年竖起两根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