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出口气,随即却有些恼怒地抬头看向树林处。“真是的,明明公子又不是拓荒者,那些人却没完没了地过来和您喝酒。袁伯伯也是,喝起来根本没轻没重要是公子因此有什么事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不用介意啦,文君姑娘。难得庆功宴嘛,再说大家也没啥恶意。”谷辰苦笑着摆摆手。自古以来酒便是人际关系的润滑剂,这般闹腾后他与拓荒者们的距离也拉近不少。虽说如此,但像先前那般的阵势今后还是能避就避的好。
“既然公子都这样说了”左文君只好悻悻接受下来。女风使有些出神地望着倚石而坐的坊师,随即像是想到般的提出另一件事来。“那个,刚刚我好像听到公子说,果然做过头了,请问那是什么意思?”
“什么?你听到了啊?”谷辰略困窘地搔搔头,整理了下残留着酒气的思路,跟左文君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其实我是在想,这次攻略沌墟的规模太大了,以格物坊的人手来应付有些太勉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