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势,也怪不得会出问题。”邬言用短鞭指着校场,给出战略调整的指示。“今次沌墟之灾算是平定了,但不确认会不会再有类似情形,所以我考虑今后把训练重心转移到治安战上,试着构筑百人不,五十人左右的战术单元。以此为基础演练对抗荒怪的战法,你觉得如何?”
“确实有此必要。”曹休认可邬言的提案,但想想后也提出自己看法。“不过羽骑营有震慑津波方向的任务,贸然调整或许会让孙氏有所动作。因此臣建议先分出半数人马来进行训编,待有所成果后再交替训练。这样不论两军对垒或治安讨伐,羽骑营都能应付得过来。”
“嗯,这样做很妥当,那交给卿去办了。”对兵曹长提出的稳重方案,邬言欣然点头。
“明白。”独臂老将以右手行了军礼,正待下达命令时突然听到左边发出啊的呼声。
曹休偏头望去,只见发出呼声的是侍卫中的一年轻小将。
“非、非常抱歉,末将失礼了。”在老将瞪视下失态的小将脸红耳赤,连忙低头请罪。涨红脸的小将偷偷瞥了旁边掌府一眼,还是坚持把情况报告出来。“禀告将军,末将末将的眼睛不错,刚刚瞥到远处好像有荒怪正朝这边跑来,还请早做预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