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慧眼无人可比,卑职佩服得五体投地。”
羽骑兵在泥泽继续操练,而李儒则向掌府女杰低头致敬。
尽管邬言并未明言,但那把法杖究竟出自何人之手,现在已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站在统筹全局的首辅官立场,李儒对“泥泽坞”的重要价值有着更甚于兵曹尉的切实认知。
仅仅是平息领都周边的石怪暴乱,就能给黎阳领省下一笔巨额的灾害开销。要是防务范围再推远点,那领府差不多每年捉襟见肘的预算也会得到彻底改善!如果说此前李儒多少还觉得掌府对少监司太过优待,那现在这样的想法已消散无踪。
可以说,哪怕今后少监司什么都不做地白领薪水,也绝对是黎阳府不会撒手的人材。
“敢问掌府,此物要到何时才能量产吗?”
李儒忍不住向邬言询问着。
泥泽坞瞬息团灭石怪集群的超卓威力,不光羽骑营和兵曹尉对此渴求万分,就连他也不由得憧憬着同类法杖批量列装、领府军摧灭灾殃的光景。
“前几天那人过来时我跟他确认过,说是只要找到合适素材就可以做,跟晁翁说得差不多。”邬言仿佛不耐烦地弹着手指。
身为掌府的她照理说才是比任何人都要心急的一方,不过用来制做蕴器、可赋予物性的珍稀素材却不是靠权力或金钱就能弄到手的。
蕴含灵髓的素材往往来自拓荒者讨伐荒怪所得,只是获得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运气,这也是蕴器灵武价格始终居高不下的原因。因此尽管邬言已派人到坊造司发布了征集素材的悬赏委托,但拓荒者何时能拿出成果来却是未知数。
现在邬言的感觉,就像是明明已拿到埋藏着渴仰宝物的地图,却因凑不齐路费而只能在路口转悠般的,说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毕竟和坊造相关的事务,我等没法插手呢。”李儒心有戚戚地说着。
“没错。顺便说说,那家伙前几天过来是来拿报酬的。”不想再继续纠缠这份憋屈情绪,邬言摇摇头换了个比较轻松的话题。
“报酬?”李儒闻言愣住。
“应该要付报酬的吧?毕竟严格来说这把法杖可算是格物坊的商品,不过在测试阶段就被我硬抢了过来。”邬言耸耸肩膀。
“硬、硬抢过来?”这样做行吗?李儒呆然看着自家掌府。
坊师制做的蕴器,其处置权当然归坊师所有,要出售要保留也都由坊师决定。虽说做出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