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纤维当缓冲,但运载人员的话就没法了。哪怕达官贵人也只能在屁股底下势上厚厚的坐势,却依旧免不了被惯性颠来颠去的下场。对乘黄人来说,乘坐笼车进行长距离移动差不多都是一趟苦旅。
先前登上铠车见着后厢居然连座位都没装设时,方济跟府兵们都纷纷绿了脸,脑海里浮现出在持续颠簸中度过两三天的煎熬光景来。
驶上公道后铠车开始逐渐加速,方济下意识抓紧了背后车厢,然而预想中的剧烈颠簸却并未到来。当然也称不上平稳,只是那种震颤骨架的直上直下的硬性颠簸似乎被某种力量给抑制住,继而化成仿佛水上泛舟般徐徐上下的微妙感触。
哪怕传令官等人就这样坐毫无缓冲的地板上,也没有生出特别不适的感受。再转头看看周围如画卷般飞速消逝的景物,感觉简直就像被施加了匪夷所思的神妙魔法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