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是谁敢偷老子的营?”
暴躁喝声在营地的中央主帐响起,随即一半身赤裸的壮汉从主帐冲出来。
壮汉手里握着一把黝黑大斧,从其身上散发出仿佛饥饿黑熊般的凶暴气焰。看着壮汉出来的门徒们有意无意地松了口气,但这时候空中响起咻咻破风声,众人抬痛只见又有三枚绯炎球掠过土墙袭击。
“又来了?”
“快、快躲开!”
三枚绯炎球中有两枚落向门徒聚集的空地,而另一枚则划出高高抛物线朝营地主帐砸落。
“干你娘!滚!”
壮汉高戚瞪着空中挥起黑斧,一记强力横断朝炎球砍过去。
黑斧劲风把绯炎球凌空砍爆,营地主帐无恙,但其他门徒却未有这般幸运。
另两枚炎球在落地瞬间掀起狂暴焰风。虽然跑得快的门徒尽管避免炎球直击,但却依旧被焰风横扫。几名用盾牌格挡的门徒幸免于难,但其余人众却遭焰风噬咬,纷纷拖着火衣在地上翻滚哀嚎。
“什、什么?”
高戚朝周围望去。只见尽管有土墙隔离减弱了伤害,但那六枚绯炎球依旧让半数营地陷入火海,至于人手损失更是惨重,可以说营地机能已被彻底废掉。
“妈的!到底是谁!?”
确认这点的高戚为之暴怒,当即提着黑斧朝炎球飞来的方角奔去。
放炎球的肯定是梵法使。梵法使远攻虽强,一旦被扯到近战却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从这点来说高戚的判断并无差错。当然梵法使身边肯定配置着护卫,不过寻常护卫在他的噬铁兽前根本不堪一击。
这时候不知是否察觉到危机逼近,又或者耗尽蕴力,那边炎法使再没放出连珠绯炎,暂时消停下来。自觉逮到机会的高戚嘴角牵出暴虐弧线,脑海浮现出折磨梵法使的光景来。
“唔?”
逼近营盘口时高戚眼瞳猛缩了下,脚步也陡然刹停下来。
只见营盘口的守卫已被摆平,而摆平守卫的是一名身着全身铠的甲士。按理说甲士职业在拓荒者中不算稀罕,然而装备那种程度的沉重钢铠却还能活动自如的人物,在高戚印象中只有一人而已。
“铁壁之郭备!居然是你?”
“咦?是熟人?”
那边郭备已撒下背后大盾,在营盘口摆出拦截的阵势。听着高戚招呼,郭备挑了挑眉毛,有些困惑地看着壮汉手里那把相当眼生的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