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失职,请殿下责罚。”
“要你们集中精力搜捕蜃楼恶党是我,失策也在我,论赏罚等过后再说。”邬言摆摆手爽气担下责任,而对司禄是否要调整焦点的询问,则是稍稍考虑了下。
“不,搜捕蜃楼的重点不变,那是心腹之患。稍稍盯着津波贼子就好,至于朱慎那厮具体就交给邬真处理。”
“这样好吗?殿下。”李儒微微皱眉。
“没有好不好的,既然牵涉到坊造事务,那本来就不是外人能随便插手的。真要说真有谁能帮上忙的话,大概也只‘那人’而已。”
掌府女杰吐出无奈的叹息。尽管没提到具体名字,但众人脸上皆浮现出安心跟纠葛混杂的神情。“那人”是谁自然不用再说,毕竟今次风波便是因他而起,而黎阳沉滞百年的坊造业也因他而得急速变革。
“嘛,若是那人的话,应该有办法应付吧”
邬言抬头眺望向城西方角,嘴角拉出苦笑。
黎阳民风彪悍,像朱慎在常夏宫满口秽言的放肆行径,倘若换成以前她恐怕早就调集兵马杀过去了,然而今次不可思议地却没那么做。没那么做的原因,是那人带来的变化,令得心情有所余裕的缘故么?
毕竟压制沌墟离宫也好,击破鬼岩种也好,那人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实绩,黎阳领也因他而改变着面貌。今次对手虽截然不同,但邬言确信难不倒他。
就在这时候,秘侦司的瘦高司禄面露难色地提出。
“可是殿下,格物坊目前正集中精力在新建工坊上,晁翁他们似乎打算独自承下巡监使的事情,这样下去恐怕”巡监使的事根本传不到那人耳中。
“是这样吗?”
邬言闻言也不禁愕然。
考虑到邬真的性格,她那傻妹子有可能真会做这等独自钻牛角尖的事情。不过要是她擅自插手格物坊的事态,搞不好又会像上次那般引起姐妹喧哗的骚乱。
掌府女杰搔头烦恼片刻,最终还是决定赌一把人品。
虽然这样说自己不太谦虚,但早在地球侧就职时我就隐隐约约发觉了,自己其实是蛮擅长做项目的人物。
从项目最初确立目标,到研判方案,到募集人材,循序渐进地执行方案,看着原本存在于意象中的事物一点点地在现实中成形时,就好比艺术家一斧一凿雕刻出精美绝伦的石像般,那种有如集砂成塔的成就感,实在是难以形容。
两周前在西山落成的木野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