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让她去准备点宵夜跟小食,同时也嘱咐侍女要不让闲人来打扰。毕竟考虑到事情的前因后果,要讲清楚恐怕会花上相当长的时间。
“奴卑遵命。”
高个侍女眼中闪烁着旺盛好奇的光芒,随即则躬身退下。
也难怪侍女会感到好奇,实际对邬真来说,像这般跟同龄姑娘们倾吐烦恼的光景也是非常新鲜的体验。毕竟她的身份是诸侯公主,哪怕周围家臣们对她再怎么忠诚爱戴,也没可能站到相等立场来分担她的烦恼。
飞燕红鱼是邬真初次招待的友人,就这层意义来说,邬真会感到紧张也是再所难免。不过实际紧张的并非只有她,踏进坊副室的两人也同样静不下来。
“哇噢,这就是邬真姐的房间啊”
“怎么说呢,就算格局类似,感觉也是全然不同呢”
在矮桌前就坐的飞燕红鱼忍不住东张西望,声音里带着战战兢兢的意味。
要知道,格物坊本馆的雅致环境皆由邬真一手打理,而其本人居住的坊副室更堪称圣域中的圣域。就算不考虑彼此身份的差距,光是女子力上的巨大落差,就足以压迫得两人抬不起头来。
“唔,果然男人更喜欢能打理好家务的女人吗”
“我、我觉得性格也很重要哦?”
“这样说来,家务好又性格好,那(胜负)岂不是更绝望?”
“可是,实战里老手也有输给新手的先例啊,输、输人不输阵是最重要的!”
“啊啊,不管怎么样都是个输吗”
女剑士跟女炎使悄然交换着只有彼此理解的暧昧话语。当女司书端着茶水来矮桌就坐时,两人旋即切换回一本正经的神情,由女剑士开口询问邬真最近是否遇上什么麻烦事。
“是的,确实遇到了一件麻烦事情”
“哦?说说看。要想摆平麻烦的话,我这边可有的是人哦?”
女炎使略粗暴地牵起嘴角。毕竟替人摆平麻烦原本就是拓荒者的天职,以红鱼在江湖中累积的信誉跟人脉,也实在没有多少摆不平的麻烦。
“这件事和公子有关,但目前公子正专心推进铠车量产。可以的话我不想让他为此分心,因此也希望你们能替我保密”
已然想通的邬真也没打算再隐瞒下去,看着神情转为严肃的两人,缓缓开口讲述起巡监使朱慎,以及其跟格物坊为难的因缘来
对乘黄诸国来说,坊师所造的灵药蕴器乃是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