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坚持,就是为了防止没资格的家伙混进来滥竽充数,危害社稷民生,连这都不明白吗!?”
“没、没错。”刀使也借机稳住脚跟。“毕竟坊师地位崇高嘛,所以每年都有大堆装神弄鬼的家伙想混进钦造司占便宜,结果被戳破了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哈哈,说不定很快就有好戏看呢。”
“确实呢。”杖使点头认可。“官方记录中,黎阳少监司连师承来历都没有,要说可疑也实在没有更疑了。”
“这都是你们的擅自”
“住口!狗娘养的!”
就在菖蒲出声抗辩时,愤怒喝声突然在旁边响起。
菖蒲惊讶望去,只见怒喝的正是先前被迫让路的小商主。那队莫约三五人的商组,为首的是一额头有小道伤疤、身着粗布衣衫的精壮青年。青年怒气冲冲瞪向满刀使杖使,全然无视身边老仆的惊惶拉扯。
“少监司为黎阳做了多少事情,你们这些外地佬懂个屁啊!”青年商主朝着两武使破口大骂。“不帮忙就算了,还想来抢灵药?一百小愈水要是给你们买走了,那跟老子贸易的集落怎么办?明明只会添堵的家伙还敢满口胡说少监司没用!不要脸也特么要有呃呜!”
青年的骂声嗄然而止。
一根尖锐岩刺冷不防从地面窜出,把青年鞋底连同背脚一并戳穿。骨头到神经都被搅碎的剧痛让青年当场闷哼扑倒,被旁边老仆给赶紧扶住。
“这是朝廷钦造司的地方考察,没关系的家伙少插嘴。”
阴沉着脸挥下石杖的杖使,朝青年及周围人群投以露骨恫吓的视线。
“哼,明明是冒牌货,笼络人心倒蛮有一手的嘛。”
“这个嘛,要当骗子总得要在别的地方有点本事。”
从口舌争端演变成出手伤人算是落到下乘。虽然杖使跟刀使依旧试图用对话来重新取回节奏,然而已被激起的民怨岂是如此技俩就能平息的?
“王八蛋,居然敢在黎阳撒野”
“朝廷钦造司,那是什么鬼?”
“刚刚他们提到紫桑,果然是津波狗贼吗”
民怨暗涌中,菖蒲亦是怒火中烧,但还是以救治无辜为优先。
“喂!小哥要不要紧?”
“没、没大碍。”
咬牙回答着的青年商主额头满是冷汗,只见其左脚掌被岩刺钉死在地上,连拔都拔不出来。从这般避开致命伤的同时给对手最大痛苦的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