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和坊的茶室处,邬真微笑着向前方的信和坊主致上问候。
“晁某无德,累及家翁。”
晁参端着茶盏默然半晌,随即长叹口气。
“当初掌府任谷小子当少监司时,老夫就猜到钦造司会出来发声,只是没想到他们竟敢真把朱慎那厮派来,而且还跟津波贼子搞一块儿唉,这些日子老夫在信和坊闭门思过,却把麻烦都推给殿下,真是惭愧。”
“晁翁言重了。朱慎此前背弃黎阳,今次又来惹是生非,皆是他自身野心所望,并非晁翁之过,请不要再责备自己了。”邬真摇摇头,放缓语调。“最初虽被打了措手不及,但多亏飞燕她们帮助,在坊造司时总算刹住那厮的气焰。”
“哦哦,坊造司的骚乱吗?其实菖蒲回来就跟老夫讲了”良造晁参伸手摸着胡须,露出迄今为止难得痛快的神情。“干得不错,朱慎那厮总算踢到铁板了吧?真可惜老夫当时没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