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谈谈的。”
“好好谈谈是,你打算劝他去学坊间那套狗屁仪规?”姐妹同心,邬言猜到妹妹打算跟坊主谈什么,却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算了吧,既然男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那就干脆让他们放手去做如何?自己做的事,结果不论好坏男人都会有收获,女人跑去插嘴算什么?”
“姐姐的意思是,就算明知道危险也默不着声吗!?”扯到自家坊主身上,好脾气的邬真也禁不住反驳。“就像尚那时候,姐姐也是放着不管,所以他才啊!”
察觉到的邬真伸手掩口,然而说出的话语却难以收回。
邬言伸往果盘的手陡然僵住。就这样顿了两三拍,掌府女杰才继续伸手拿起果盘中的青果,抛了两下,然后若无其事般的望过来。
“说没错,那时确实是我的错。如果我稍稍劝阻的话,尚或许就不会那样轻易被挑衅了呼,蠢孩子”独目女杰仰头望着天花板,垂下的刘海遮住了神情。
“抱歉姐姐,我没想那样说”
“没事的,毕竟都过去那么久了,尚那家伙就算有什么怨言也该吐完了。”邬言长长呼出口气,温熙的视线落到妹妹身上。“所以我的话并不一定正确,你家坊主和尚也根本不是一类型,你不听也没关系。”
平淡的话语中蕴含着百倍以上的心意,感受到这点的邬真亦默然点头回应。
“公子的话,我相信不会有事的。”
“但愿如此。不然你的人生大事好不容易有了点着落,要是出什么岔子的话,父亲那边估计得哭死。”邬言伸手指枣核弹了出去。
“人生这、这和我人生大事有什么关系?我、我只是站要坊副的立场,担忧着格物坊的前程而已。”冷不防被戳到要害的邬真,结结巴巴地担议着。
“嚯嚯,那站在黎阳掌府的立场,像那般既优秀又诚实的青年也是要好好笼络的对象。既然你家坊主对权势财富的兴趣不大,为确保黎阳坊造得以兴盛,让他跟邬氏结下牢固姻缘是当前最好的方案嗯,为黎阳繁荣着想,也只好委屈你了。”
邬言似笑非笑地看向妹妹。
坊造业的兴衰对领邦的民生社稷有重大影响,诸侯公为笼络优秀坊师,赠予妾姬乃至出嫁女儿都不算罕见。不过邬真跟谷辰结缘,与其说是冲着政略婚姻而来,不如说是自由恋爱发展到谈婚论嫁的自然进程。
邬言明明知道这点却故意拿出政略婚姻来说事,有些坏心眼,而邬真当然也不客气地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