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头的顶尖人物,可惜男女关系并不在其中。
烦恼许久却无所收获的掌府女杰,最终还是选择了跟某人一样把此事束之高阁的做法。两人就像逃避般把精力倾注到政务上,结果反而推动了飞鹿营跟黎阳民生的急速变革,要说是也颇为讽刺的事情——
只是逃避终究没法解决问题。
要解决问题,就必须重新端正心里的定位。然而在为男人奉上身心并度过那般激烈的一晚后,邬言没自信能再把某人当普通臣子看待,再说了
邬言嘴角抽搐着,下意识地摸着小腹。
那时候的灼热仿佛还残留在胎内,虽然到目前为还没啥特别动静,但谁也不敢就此断言。要是正因此诞生出邬氏的次代继承人,却成为没父亲的野种这等事情,别说在诸侯列国间会沦为笑柄,恐怕列祖列宗都会气得陵墓里跳出来。
所以,那个人今后肯定没法跟邬氏摆脱干系了。
不如说,要是他敢那样做,邬言绝对不会轻饶他的。
总之确认这项前题,至于以后到底该怎么调整和谷辰的关系,邬言找不到别的办法,只好先跟妹妹商量看看。毕竟那晚过后她就没再找过谷辰,而对方也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她。邬言一方面为此安心,另一方面却也微微有些恼怒——
难道自己奉献身心的男人,对那晚什么想法都没有吗?
其实他在格物坊过着夜夜笙歌的日子,这个对他根本不算什么?
以上念头都让邬言相当不爽。虽然从密侦司那里询问消息再简单不过,但不知为何邬言就是不想去问,直到今天跟邬真在常夏宫碰头,才初次问起男人的事情。
“说起来,你家坊主最近怎么样?这阵子好像都没听到他的消息呢。”
青石砌成的凉亭里,并列着两张竹编凉椅,紧挨凉榻的矮桌上摆着来自南蛮的缤纷瓜果。掌府女杰躺在一张凉椅上,偏头望向旁边的贤才淑丽。
“这个嘛,公子最近时常不在坊组呢”
凉亭里除了姐妹俩外,还有女吏芭芭拉和几位打小熟悉的老侍女,氛围相当随和,因而邬真也没掩饰地叹了口气。
“不在坊组?那他在干什么?”邬言讶然道。
“据说,好像是在调查蜃楼的事情”邬真摇摇眉。
要说铠车量产中只有最核心的引擎制造是需要坊主亲自出手,只要保证引擎的供应,木野寨的生产跟飞鹿营的运营都不会受影响——虽说如此,坊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