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
量天尺仅有半臂长,不过份量却出乎意外的沉重。就在谷辰琢磨着要如何摆弄这件位列十鼎的灵武时,右手背的梵印突然迸放出异样光煌,而量天尺亦像呼应那光煌般的开始猛烈颤鸣起来。
“这是”谷辰惊讶地瞪圆眼睛。
被黑瘴爆炸给震晕,醒来后发现手脚五花大绑。
像这般的事态对邬言来说并不算稀奇。身为邬氏长女,她曾以女儿身统率南蛮兵团,击溃诸侯联军,成就了威震天下的伟业。在征战中邬言亦曾多次身陷重围,比眼前更凶险的情形要多少有多少。
事到如今,根本没有动摇的必要。
黎阳境内拥有那般组织力在领都发动袭击的,也只恶党蜃楼而已。驱动蜃楼的是其背后津波府的敌意,这般判断也不用再确认。津波对黎阳怀着天下皆知的野心,因而俘虏黎阳掌府一事对他们有着无以言喻的战略价值。
摸到千载难逢的好牌,蜃楼当然想尽快拿到手里。
因而自被俘以来邬言便始终被蜃楼带着转移,有时候在厢车里,有时候在渔船中。一路上蜃楼昼伏夜出,根本不让她有机会看到外面,邬言能确认的也只有自己正逐渐远离领都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