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您的脸……”
陆铭轻抚过脸颊，开口道：“有问题么？”
“没有，就是……嗯，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我看错了。
王自由嘟囔一声，不再理会陆铭脸上的变化，他再次扭头，加入了热闹的‘外面的世界’讨论群组当中。
这就是陆铭的易容术。
一种对正常人堪称无解的认知偏差。
……
空天巴士行驶了近一个小时之后，车上的机器人乘务员才通知大家主会场已经到了。
稳定落地后，空天巴士大门打开，众人走下巴士，入眼处便是一座巨大的广场。
广场规模惊人，足够容纳下上万巴士带来的数百万参会者，而远方，则屹立着无数台巨大的大屏幕。
看着那浩荡的、一望无际的人流，又数了数自己尚存的幽魂数量，陆铭摇头，否决了用幽魂寻找弗兰克的想法。
人数太多，排查需要海量的时间。
而杀神身为杀手世界的第二高峰，技艺精湛，怕是早就做好了易容伪装。
以幽魂的探查能力，无法找到易容之后的杀神——这是陆铭两年前便得出的结论。
所以。
他还需等待。
数百万人集结，带来了人气与嘈杂的声浪。
即便每个人都只是小声交流，声音混杂在一起，也足够掀翻屋顶——幸好这个主会场乃是露天的。
而当远方大屏幕亮起的一瞬间，广场上的声音陡然平静了下来。
看着那张年约三十左右，身穿高档服装，脸上带着笑容的熟悉的脸。
无人再敢吭一声。
出现在屏幕上的人平静开口。
“各位好，我是马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