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味道泛起，其双目慢慢失神。
地窖中，车夫捂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只感觉体力被瞬间抽离，他踉跄栽倒，正好倒在了詹姆斯脚下。
詹姆斯双眼失魂，阿巴阿巴的叫唤个不停，正值胯间热流涌出，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滴淌而下，在马夫的脸部汇聚成低洼。
又有声音从上方传开。
陆铭、查普曼、希望先后走入了地窖。
……
“阿巴阿巴……”
“阿巴阿巴。”
詹姆斯没了曾经的火药桶脾气……变成了现在这个只会阿巴阿巴的傻子。
但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他就是你所言的那个‘你的人’吧？”
查普曼微微点头，来到詹姆斯身边，他一把拉起詹姆斯，同时伸手覆盖在詹姆斯的额头上。
随着微微光芒从查普曼指尖绽放，查普曼一边施术，一边开口。
“詹姆斯确实是我的人。”
“确切的说，我们两个的关系，远没有之前表现出的那么不堪……”
陆铭忽然开口：“为了抓林克？”
查普曼点了点头：“为了抓林克。”
林克拥有偷窃能力，可以偷走别人的记忆，林克窃取记忆之后，还可以翻查这份记忆——换句话说，想在林克身边埋卧底，基本没有任何可操作空间。
当然，这事儿并非无解。
至少查普曼就做到了。
“在现实世界，我让帝国方面的催眠系玩家，篡改了詹姆斯的记忆。换句话说，进入副本之后，詹姆斯的记忆，以及行为逻辑，都是被事先设定好的。只有这样，林克才不会察觉到詹姆斯身上的问题。”
“同时，这也是我之前不想把副本情报统统都告诉给你们的原因。想抓林克，知情人越少就越好。”
“本来呢，詹姆斯这个人能力还行，我让他接触林克，就是想让他随机应变，并拖慢林克的启动速度。”
陆铭摇了摇头：“此事的不可控性太大了。”
查普曼苦笑一声：“但没别的办法。”
说白了，查普曼把希望，寄托在了詹姆斯能够发挥出主观能动性上——毕竟，詹姆斯的记忆被篡改了，他根本不知道查普曼的计划安排。这种情况下想要成事儿，只能寄希望于巧合。
但巧合并未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