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沈丹遐撒谎,“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我哪狠毒了?是你们先挑衅来打我的,我不过是小惩大戒。你们放心,这毒药是慢性的,你们一时三刻死不了。”沈丹遐笑盈盈坐下道。
暂时死不了,七人松了口气,可毕竟是中毒了,随时可能毒发身亡,年轻男子苦着脸求饶道:“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公子大人大量,就把小的当成一个屁放了。”
另外六人也赶紧道:“公子,我们错了,求你饶了我们,以后我们再不敢为非作妄了。”
“老板,我要的茶和南瓜子怎么还没送上来?”沈丹遐没理会他们,扬声道。
“来了,来了。”被吓得缩在桌子下面的老板爬出来,手忙脚乱的泡了壶茶,装了一大碟炒南瓜子送了过来,“公子,您慢用。”
沈丹遐嗑了几颗南瓜子,道:“行了,你们都给我闭嘴,解药可以给你们。”
七人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喜滋滋地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先别谢,这解药,我没打算现在就给你们。我要看你们的表现,表现的好,又听话,解药一个月后给你们,表现不好,不听话,你们就等着毒发身亡。”沈丹遐没打算就这么轻饶了他们。
七人表情一僵,可打又打不过人家,还被逼吞了毒药,只能乖乖认怂,“以后我们唯公子马首是瞻,请公子吩咐。”表明了归顺的意思。
沈丹遐不过是临时起意,没什么事要他们做,眸光流转,道:“先把你们的名字告诉我,是哪里人氏,如今住在哪里,以什么谋生?”
七人老实地把名字报了出来,年轻男子为首,道:“小的叫余麦冬,锦都人氏,住在五柳巷,给人写信谋生。”
“小的叫刘少生,锦都人氏,住五柳巷,在码头搬货为生。”
“小的叫……”
七人有四个是锦都人氏,另外三个是锦都城外梁家村的人,除了余麦冬这个老童生,其他人都是空有蛮力的粗汉子,事事都听余麦冬的,今天也是被余麦冬一撺掇,就来寻沈丹遐的麻烦。
沈丹遐想了想,取下腰间一块玉佩,递给余麦冬,道:“看清楚了,认仔细,以后有事着你们办,我会让人拿这玉佩去你的书信摊子上找你。”
余麦冬捧着玉佩,仔仔细细的看,把图案记在脑海里,半晌,将玉佩还给沈丹遐,“公子,小的已看清楚,认仔细,只是小的们能力有限,就怕误了公子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