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老藤错落低垂,葡萄晶莹欲滴,布局精妙,笔墨酣畅,意趣横生。”
程老太爷笑道:“没白教你,这幅画你既然喜欢,就送你了。”
“谢谢程爷爷。”沈丹遐把画收好。
等程老太爷赏完画,检查了沈丹遐写的字,布置好接下去几天的功课,沈丹遐拿那幅葡萄图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看到一个眼熟的媳妇子,正和陶氏、袁清音在说事,就挨着袁清音身边坐下。陶氏看了看她,并没有将她赶出去,知道这丫头被赶出去,也会偷听,索性让她光明正大的听,反而还好些。
沈丹遐听了一会,方知她说得是二房的事,这时也想起那媳妇子是周氏身边的人,人唤伍三嫂子。
“……分家没多久,大爷就将人接进府里去了,大奶奶知道后,就闹了一场,回了娘家,大爷没理会,和月芍天天厮混;后也不知道二太太是如何相劝的,大爷就去侯府把大奶奶给接了回来,那月芍就留在大奶奶房里做了通房丫头。”伍三嫂子道。
“魏氏既将人拿捏住了,今儿怎么又闹了起来?”袁清音问道。
伍三嫂子看了眼沈丹遐,措词道:“昨儿大爷让月芍进房伺候了,早上去给大奶奶请安时,顶撞了大奶奶,大奶奶一怒之下,就让人熬了避子汤给她喝。”
讲规矩的人家,在嫡妻未生育之前,都会让妾室通房承欢后喝一碗避子汤。陶氏皱眉问道:“这避子汤,有什么问题?”
伍三嫂子又看了沈丹遐一眼,见沈丹遐稳稳坐在那儿,丝毫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硬着头皮继续道:“月芍被强灌了碗避子汤后,没过多久,小腹绞痛,然后下身出血,月白色的裙子都被血染得殷红。”
陶氏惊愕地瞪大了双眼,“那个月芍她该不会怀有身孕了吧?”
“太太神机妙算。”伍三嫂子恭维了一句,“月芍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出了那么多血,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袁清音轻叹道。
“不仅如此,那月芍被避子汤伤了身体,这辈子可能都和孩子无缘了!”伍三嫂子道。
二房短短十来天,就连失两个孩子,沈柏宽气得大骂魏牡丹是毒妇,要她给月芍流掉的那个孩子赔命;魏牡丹怒火攻心,拿着剪刀抵着喉咙,与沈柏宽对峙。夫妻俩在院子里,闹成了一锅粥。周氏听到通报,赶过去救场。
周氏是如何劝解的,三房这边不知道,据说夫妻俩是和好如初了。沈丹遐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