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走了出去,只留下澜山宗宗主一人。
“老祖,日月八部齐至,我们能挡得住吗?”澜山宗宗主迟疑道。
尉迟老祖摇了摇头,道:“挡?怎么挡?根本挡不住……”
“那……”
“我这是在争取时间,你难道真的想让我尉迟一脉跟着澜山宗一起灭民不成?”
“你现在立刻让少宗主带着那个几个选出来的尉迟子弟,悄悄逃离澜山宗,去投奔世外宗门。”
澜山宗宗主明白了,老祖是想让宗内的几个氏族和其他尉迟族人当炮灰,吸引日月台的火力,好掩护他们撤离。
“那我们?”澜山宗宗主迟疑道。
“放心,我自由安排,等激起了门人的誓死抵抗之心,我们再撤离。”尉迟老祖轻飘飘说道,显然就没想着为澜山宗拼命。
澜山宗宗主闻言,长舒了一口气,点头道:“我这就下去安排。”
而此时,澜山宗一处不显眼的山峰,七八道身影正聚在一间密室中,气氛也有些莫名压抑。
“陈护教,你说的一切只是你一家之言,单凭这个就让我们背弃澜山宗?”张氏家族的话事人开口道。
其嘴中的陈护教是澜山宗另一武道世族的话事人,在澜山宗,几大氏族的话事人都担任着宗门护教一职。
从澜山宗开宗立派起,一直延续到现在。
所以这几个氏族对澜山宗都有很深的感情。
陈护教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看向了旁边一身黑毡笼罩的两道身影,这两人在几个氏族的掩护下,潜进了澜山宗的山门,但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