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你这话说的,下都还没下,你就知道我一定不如你?”
他还不信了,他下不赢那个死鬼,还能连温元初都下不赢吗?
温元初没再说,不出声地落下第一子。
二十分钟后,凌颂纠结起双眉,看着棋盘上被吃掉一大片的他的白子,气呼呼道:“再来。”
温元初看他一眼,这回让他先下。
第二局更短,不到一刻钟,凌颂就已一败涂地。
他憋着火气,越挫越勇:“继续。”
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五杀之后,凌颂把棋子胡乱一推,趴到棋盘上,开始耍赖:“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就不能让让我吗?太不给面子了,爸爸变了,再也不是那个爱护崽崽的好爸爸了……”
温元初面无表情地提醒他:“你自己说不让的。”
气人。
就不能偷偷地让,不叫他知道吗?真不会做人。
他可真没想到,这人的棋艺竟然跟那个死鬼不相上下,且下棋风格都差不多。
单刀直入、杀气凛冽、速战速决,叫他毫无招架之力。
他都差点以为温元初被那个死鬼附身了。
凌颂很郁闷。
非常郁闷。
温元初将棋子一颗一颗捡回棋盒中。
凌颂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心神一阵恍惚。
片刻后,他的爪子伸过去,猛地扣住温元初手腕,拉到嘴边用力一口咬上去。
温元初的眼中有转瞬即逝的惊讶,但没有动,任由凌颂咬他。
半分钟后,凌颂松开嘴,呸呸两声,又栽回棋盘上。
一肚子憋了两辈子的郁愤,这样也不能发泄。
太生气了。
温元初盯着手上那一圈牙印子看了两秒,淡定拉下袖子。
“别闹了,起来吧。”
凌颂别别扭扭地坐起身,但不愿看他,垂着眼小声说:“棋具你拿回去吧,我不要了。”
“放你这,你要是想扳回一城,我随时奉陪。”
凌颂撇嘴,哪有那么容易。
他上辈子到死都没赢过摄政王一回呢。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朕要赢你一回。”
傍晚,温元初留在凌家吃晚饭。
凌颉刚从外头回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