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元初揉过的地方升起,顺着后脊,转瞬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心尖颤了颤,眼珠子乱转,声音里没什么底气:“你做什么?你揉狗呢。”
温元初撤开手,轻咳一声:“你休息吧,我走了。”
凌颂有一点不爽。
来来去去,撩拨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再拍拍屁股就要走,太讨厌了。
他霍然坐起身,拉过温元初的手,对着先前咬过的地方,又一次啃了上去。
温元初似已习以为常,连惊讶都不再有。
凌颂仿佛泄愤一般,下口极重,最后还下意识地伸舌舔了一下。
许久,温元初的喉咙上下滚了滚:“你……放开。”
凌颂抬眼,对上温元初看向自己的,那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心神一凛,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做了什么蠢事。
赶紧放开人。
举高双手合十,讨饶:“我错了爸爸,我真的错了,要不你也咬我吧。”
但是温元初身上真的好香,呜呜呜。
他好想再咬一口。
温元初没跟他计较,拿纸把他的口水擦了,拉下袖子。
凌颂看着他的动作,越发心虚:“……你真的不要咬我啊?”
温元初睨他一眼,嫌弃地丢出三个字:“傻东西。”
凌颂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提起声音:“你说谁傻东西呢?怎么说话的你?”
“谁爱乱咬人谁就是傻东西。”
凌颂气红了脸。
他没乱咬人,他两辈子就只咬过温元初一个。
不对,他也咬过那个死鬼的。
前辈子那回死鬼罚了给他买蜜饯的小德子,还骂他,他实在气不过,逮着死鬼的胳膊用力咬了一口。
但后来他就怂了,怕死鬼记仇,再不敢招惹他。
啧。
温元初又摸了摸他的狗头:“别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明早你还坐我的车吗?”
凌颂一个“不”字到嘴边,鬼使神差地改了口:“坐。”
“那好,明早要晨会,就不跑步了,你早点起来,吃完早餐我来接你。”
等温元初走了,凌颂才自暴自弃地栽倒在床里。
他太丢脸了。
跟个登徒子一样。
做的都是什么事?
凌颂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