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温元初抬眼,见他仍旧一副魂不守舍样,问:“你又在嘀咕什么?”
“没啊,”凌颂拒不承认,“什么都没有。”
“别胡思乱想了,”温元初敲桌子,“专心点。”
之后那一个小时,温元初讲课,凌颂不时偷眼看他。
这人长得真好看,眼睛黑白分明,睫毛浓密纤长,鼻梁笔挺,嘴唇红润形状饱满,下颌线条完美。
怎么看都是极品。
至于温元初讲了什么内容,凌颂听得心不在焉,大多左耳进右耳出。
一个小时后,温元初看了眼手表,出了三道大题:“随堂检测,做完休息。”
凌颂垮了脸。
他咬着笔头,艰难地思索解题思路。
十分钟过去。
温元初看着他空白一片的答题纸,问他:“以后还敢不敢上课走神?”
“再不敢了,元初爸……”
最后一个字没出口,又想起先前那个视频里,美少年一边爽一边哭着喊爸爸的画面,凌颂讪然闭嘴。
“不敢就不敢了呗。”
温元初一敲他脑袋,拿起笔,耐心给他讲解解题步骤。
再二十分钟后。
凌颂长出一口气,可算上完课了。
温元初正在喝水,被凌颂盯着看,他放下水杯,问:“做什么?”
他的嘴角还有水渍,凌颂笑了笑,说:“喂,温元初,我之前还欠你的吻,还算数吗?”
温元初的眸光一顿。
凌颂继续笑:“欠多少来着?我都不记得了。”
本来是三十二个的,后头那半个月排练,他又不知道卡壳多少次,算起来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了。
当时温元初随口一说欠着,还一直没跟他收过债。
凌颂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指着自己脸蛋往他面前送:“来来,你亲,我最讨厌欠债的感觉了,随便你亲多少下,赶紧还清了。”
他嘴上没个正经,心里却七上八下地忐忑,生怕温元初会目露嫌弃,把他给拒绝了。
温元初瞅着他,没出声。
凌颂被他盯得有点怂了,刚想再说点别的,温元初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凌颂赶紧又往他面前凑了些。
温元初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口,说